许,更有几座小山矗立,于烟波中忽隐忽现。临渊有一小寨,寨门早开,一伙人等候其旁,和社群雄已至,跳下马来,早有小厮接过,自去刷洗饮遛。为首一人,正是当日下书的伶俐鬼崔禄平,其人大笑迎上,“金太保亲至,我桃芷山左门寨,蓬荜生辉,快请快请,真君亲信在里面恭候。”
众人入内,进了内寨,但见一路上都是雄壮之士,刀斧齐备,枪棒林立,极有威势。跨步走进二门,但见大堂口站定二人,形貌古怪,阴森可怖,慕容飞等纷纷将目光瞧到两人头上,原来相貌倒是其次,这高帽硬是要得,前面一人遍体穿白,一顶三尺四楞白纸帽随风招摇,满脸涂粉,白纸帽上四个黑字:一见生财。另一个遍体挂皂,满脸黢黑,黑纸帽上四个白字:天下太平。两伙人刚要招呼,却见两人头上纸帽突的一转,竟换了一面,白帽四个大字:你也来了,黑帽写的:正要捉你。那白衣的哈哈一笑,点手一指,“张果,如何戏耍你师哥,还不来拜见。”
人后的张果一长身到了近前,也笑道:“七师哥、八师哥,多日不见,两位一向可好?”金太保众人也向两人见礼,两人还礼,和张果把臂进了厅堂,原来此二人正是勾魂使者排名第八、第九的黑白无常。白无常谢必安笑道:“我这小师弟深得我师喜爱,近年下山,承蒙各位侠客爷照顾,多谢多谢。”金太保道:“令师弟生性洒脱,身怀绝技,在外自然安好。不知,两位此来,真君可有话说?”那黑无常范无咎哭丧着脸,默默无语,谢必安笑道:“我师信中说的明白,双方意气之争,各自罢斗,西域武林不欲与中原结怨,个人自有缘法。”说罢,一招手,早有从人捧出几盘黄白俗物,笑曰:“吾师正在闭关,吩咐小的,一来答谢把小师弟送回,二来代门内向碧霞宫致歉,另有礼物奉上,那温华阳人虽回来,武功已经废了,一身毒功更是反噬,现在七死八不活了。至于毒王,,,,,,实不是我等不交,他已躲到血海玄天,象山神庵,我辈实在,,,,,,这个,”。
张果悄声道:“血海玄天,就是寨后大沼泽,象山在泽中飘忽不定,神庵便是玉罗刹的东神庵,听说在象山之巅,我师父恐也难以找到。”金太保笑道:“如此足见地狱门诚意,请代向尊师致意。”慕容飞等收了谢礼,却待要走,从门外撞进几人,个个奇形怪状,为首一人冷笑道:“中原人物不过如此,区区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到地狱门要人,如何能走!”白无常依旧笑言:“大师兄,师父有令,不要惹事,你可知否?”“吾等也不为难他们,只是看不得中原武林豪横,且做过一场,便放他们离开。”金太保笑道:“这位是?”张果抢道:“这便是勾魂使者大师兄阴白眉,自称城隍爷。”慕容飞道:“大哥,多说无益,能文争不需武斗,我辈正要领教西域各门各派高人。”勾魂使者道:“我也不欺汝等,我们赌斗五场,三胜为上,输了的,日后行走遇见,便低头作个揖便好。不过,”他点手一指慕容飞,“你若输了,得把宝剑留下。”
曹骏等何惧,双方到了空地,一面金太保领头,身边背后,闪电神剑慕容飞、闪电神风曹骏、金枪无敌李胜北、金剑神针龚十八、大力金刚莽和尚。黑白无常和张果居中,两不相帮。另一边勾魂使者城隍阴白眉,率鎏勾鬼,马面,牛鬼,蛇神,狼冥鬼,走阴师一行。两阵对圆,金太保笑道:“龚兄弟,可愿一试?”龚十八道:“无妨,正要领教西方高人。”当下收拾停当,不取金剑,空手入场,那厢早有一闷头大汉跳出,张果道:“龚十八小心,此人正是牛鬼高濡女,和蛇神肖西黄一般,善用毒药。”
两人放对,一扑一捉,往来反复,忽的一声响,龚十八倒退数步,脸色蜡黄,手里握着一条手臂,急取怀中大针,一连三针钉在自己臂膀上,张果抢上前去,双手一掸,将那断臂弹开,牛鬼冷笑道:“中了我的‘毒手’,还想好?!”张果叫道:“快取解药来!”高濡女擦去唇边血渍,冷笑不语,他以受伤为代价,施展“毒手追魂”,诱龚十八抓住假手,下毒暗算,自不光彩,奈何真心不敌,却不想给解毒。这边众人都要抢上,只李胜北冷然道:“无妨,我来。”探手借龚十八一根金针,走上前来,一指高濡女,“且毒我一毒。”牛鬼怒道:“你算哪个?”一挥手,一道黄烟直奔李胜北面门,哪知李胜北不躲不闪,踏前三步,于黄烟中一伸手,那针直顶在高濡女喉头,牛鬼喉头“吼吼”作响,动弹不得,没奈何,取了解药,李胜北方才后退。
勾魂使者阴白眉心中暗想,此人用的是五行轮转,自己有把握胜之,但还要对付金太保,再胜一阵最好,回头道:“仲羊,你不是要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