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换做:铁筷子。急点张果手腕,三人斗在一处,冉客尘越斗越是吃惊,初时张果仅仅保住门户,慢慢有攻有守,再拆十数招,张果一条铁杖化作黑龙,将两人圈住,冉客尘暗道不好,急视萧如风道:“小心,这是风雷剑法。”两人搭档三十余年,心意相通,眼见危急,四手联合,施展合击之术,双爪一上一下,一攻头一攻腹,双筷一左一右,齐攻左右两肋。只听“刺啦咔嚓”声响,场中张果被齐齐打中,哪里有好,立时委顿在地,双雄却并不停手,四手向后,只是一合,那十数个弟子围住的圈子里,一人大叫一声倒地。两人却更不停手,再旋转向前,又击中一人,再往后,反复几次,将那十来个观敌了阵的弟子纷纷击倒。萧如风大喝道:“张果!”冉客尘却停手,长叹一声,对最后一人道:“好厉害的‘地狱搜神’。”那人头一抬,正是张果,笑道:“我们门里叫做‘傀儡术’”。原来打斗中,张果忽东忽西,或南或北,借这十个弟子身体,以一御十,都送到双雄手下,冉客尘、萧如风何等人物,知道张果手下留情,又能在两人合击中,支撑五十招不败,当得起一个“活报应”之名,日后成就混元道果,武功不可限量。张果却是不快,逼法不能用这两大高手试功,只是取巧,何日才能成功。忙架臂横了铁杖,抱拳拱手道:“多谢两位师叔赐教,小可受益匪浅。”
话音未落,墙头上面窜下一人,一剑直取张果后脑,边喝道:“小贼,看剑!” 张果脑后长眼,铁杖挥舞,荡开长剑,回身反点来人额头,那人身在半空,一偏头,哪知那铁杖突的一抖,幻化出九个蛇头,齐齐咬去,来人一个筋斗,剑光一闪,点破八个蛇头,却被最后一个一口咬住宝剑,两人到了场中,细看,原来是宝剑劈进铁杖头上,将枝杈削下一截,张果定睛看去,正是白衣剑仙姚笑颜。几日不见,这女子剑法精进许多。姚新花也掣剑跳进场子,四人将张果围住,姚笑颜道:“张师兄,你出家也好,修炼也罢,终是有愧于家姐,不若你我赌斗一次。”张果笑道:“上次要不是你胡来,如何能和局,这次有何章程?”姚笑颜道:“这次我和你斗剑,你若能百招击断我掌中宝剑,此间事了。”张果眼神一缩,道:“你这是何剑?”“此剑名曰’定秦‘。”“此为神剑,毁之不详。不若你我另赌一场。”“你要怎样?”“你这里五十七人,明日我装扮一个,只要你等能找出我来,便是你胜,我便有求必应。午时三刻,还找不出来,就是某家胜了,从此不要缀言。如何?”冉、萧两人看一看道:“和你赌了。”双方击掌为誓,划了道,各自安歇,潜帮占住客栈,张果却出门而去。四人闭门商量,姚笑颜道:“此事简单,只需唤来众弟子,安排暗语,身上做了记号,那张果必败。”四人分头,该说话的说话,该刻画的刻画,安排到半夜。姚笑颜又不放心,让五十三个伴当都站在当场,硬挨了半夜。次日天明,四人出了房屋,各自检验,两姐妹还是两姐妹,两护法还是两护法,抬头望去,一众伙计有些委顿,终是昨夜受了伤损。两大护法守住前后门,两姐妹下场去找,来来回回,往往赴赴,找了三趟,终归是没有。两姐妹看护,冉、萧两人再找,伙计还是那些,伴当也是那些,没有易容,没有乔装,没有变化,没有调包,暗语,记号都一一核对无误。四人都有些傻眼,愣了半日,堪堪午时三刻,冉客尘忽道:“不好,这番叫他扬名。”两姐妹忙问,何事? 冉客尘一指场中道:“你等且看,这是多少人?”萧如风眼光如电,一扫道:“五十,,,,四人!”“不错,昨夜不该让大伙站在外面,给他逐个看得分明。”冉客尘高声道:“张果,你这‘化身万千,游戏人间’还瞒得过我吗?”原来张果看了五十三人形貌,举止,施展神功,化身万千,你看是五十四人,下去就只能看到五十三人,总有一人被重复,就是人面对面站着,也有出入,围个圈子也看不出多了谁,少了谁。姚笑颜道:“这家伙三步一变,五步一改,呼吸间变化数人,人人都效仿得活了,除非将五十三人都打倒,才能将他擒下。”姚新花道:“那叫大家伙都跪下,张果必不肯跪,当下识破。”“都是自家兄弟,如何能折辱过甚?”下面伴当听见,高呼道:“大小姐,我等愿为您效死。”说话间,呼啦朝跪倒一片,只见队尾站立一人,短打扮,高帽压头,姚新花纵身一跃,要打落他斗帽,哪知那人退了一步,堪堪躲过这一手,只听有人高呼,“张果在此。\" 只见四面都有一人,短衣高帽,众人齐齐动手,顷刻将四人拿住,哪知到手才知都是衣服架子,哪有肉身,回转头,便看到张果笑盈盈站在廊下,一指日头,原来午时三刻已到,终是张果胜了。
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