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缘由,取那龙潭之水,烟气有毒,水却是解药,加了张果贴身丹药,每人喝了一通,片刻便恢复如初,都大大出了口气,好悬整个和社便折在这小小的龙潭,都来拜谢李四先生救命之恩。李胜南目视慕容飞道:“大哥,非要如此生分不成。”曹骏道:“哪里话来,今日这拜谢,只当昔日众兄弟不知你女身,多有粗鲁言语,还望四妹多多体谅。”李胜南道:“我自幼随父亲修行,父亲常叹我为何不是男身。”众人都看李胜北,李五爷抖抖断腿,“我自然不是整人,没奈何,怎比得了大教主。”“自六岁习了拳掌,爹爹教我学剑,便道从今以后,只有李胜南,没有女教主了,这一晃二十年了,我倒忘了自己是女身。”众人看她说话,纵然戚戚,却无半分扭捏,浑身上下英气勃勃,早已无半分女儿神态。慕容飞道:“那今后,,,,,还是叫四弟吧。”群雄大笑而归。
十余日后,众人正议事,如何追索蝴蝶帮,救回器道人,要怎样报仇向不灭,击败金太保,慕容飞说起当日送信之人,道:“那位英雄却对我和社有恩,当觅而报之。”正说间,头顶瓦片之上,有人笑道:“承蒙小剑圣看得起,老朽特来讨个人情。”院里早跳下来一个老头,头发稀疏,背后背剑,赤脚袒胸,留了三四道长发,转圈盘在脖颈,面目清癯,曹骏忙迎出道:“原来是游龙戏凤侠万明楼万老剑客驾到,有失远迎。”慕容飞等方知,这不起眼的小老头竟能在三十年前便创出“游龙在天”身法,难怪能避过和社众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