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内,烛火摇曳。
刘羽轻轻叩击着案几,目光在臧霸、张辽、张绣三人之间流转。
“冀州袁氏余孽蠢反叛,中山国、渤海国皆有叛乱,而北疆异族亦是虎视眈眈。
此番,本帅欲亲率一支精兵北上,支援边疆,抵御外侮,至于平定冀州之乱,则需三位将军中的一位担纲重任,你三人意下如何?”
臧霸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急切,他站起身,拱手道:“主公,臧某初来乍到,急欲建功立业,以报主公知遇之恩。
北疆异族,乃我大夏心腹大患,臧某愿随主公北上,驱除鞑虏,扬我大夏军威!”
张辽在一旁,目光深邃,他缓缓起身,目光与臧霸交汇,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臧将军壮志可嘉,然冀州之乱亦不可小觑。
袁氏余孽若得逞,必将动摇我大夏根基,辽愿领兵平叛,确保后方安稳,为主公北伐扫清障碍。”
刘羽微微颔首,目光中透露出赞许:“二位将军皆乃忠勇之士,本帅甚慰。臧将军,你刚投我军,此番北上,正是你建功立业之良机。”
臧霸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再次拱手,声音坚定:“多谢主公信任,臧某定当不辱使命,为主公驱除异族!”
刘羽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张绣将军,此番你仍然率领麾下3000西凉铁骑,为我军主力侧翼。”
张绣闻言,站起身拱手道:“绣领命,定当竭尽全力,不负主公厚望。”
议定之后,刘羽目光如炬扫视三人:“此番北征,你等务必尽心竭力,待凯旋之日,本帅定当论功行赏!”
三人齐声应命。
次日清晨,校场上旌旗招展,大军整装待发。刘羽身着铠甲,手持长枪,立于点将台上,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的将士。
臧霸、张辽、张绣三人立于刘羽身侧,各自率领着麾下精兵,整装待发。
刘羽又转向张辽:“文远将军,你领1000并州狼骑与3000黄金火骑兵,前往中山国平叛。记住,速战速决,务必确保冀州安稳。”
张辽神色坚定:“末将遵命,定当不负主公所托,平定叛乱!”
刘羽大手一挥,喝道:“出发!”
随着一声令下,大军如潮水般涌出校场,向着各自的目标进发。
张辽率领着并州狼骑与黄金火骑兵,一路疾驰,直奔中山国而去。
他心中暗自思量:“冀州之乱,虽非外患,但亦不可小觑。此番平叛,定要速战速决,让主公安心北征。”
且说,张辽率领大军,一路势如破竹。
中山国叛军见状,皆是惊恐万分,连忙调集残军,企图负隅顽抗。
张辽立于阵前,手持长枪,厉声喝道:“尔等叛逆之徒,竟敢妄图颠覆我大夏江山,今日便是尔等授首之时!”
叛军首领怒喝道:“休要张狂,看我今日如何将你斩于马下!”
言罢,双方大军如潮水般碰撞在一起,杀声震天,血染战袍。
张辽身先士卒,枪法如神,所到之处,叛军纷纷败退。
经过一番激战,中山国叛军终于被彻底击溃,叛军首领被生擒活捉。
张辽望着满地狼藉的战场,继续前进。
……
与此同时。
平城之上,寒风如刀,割过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也似乎在切割着守城将士们早已疲惫不堪的意志。
城内,火光与硝烟交织,映照出张合那张坚毅却布满愁云的脸庞。
他站在城墙上,目光穿过重重战火,望向远方那依旧连绵不绝的鲜卑大军,心中五味杂陈。
“二十日了……”张合低声自语,声音在风中显得微弱而沉重,“粮草已尽,援军无踪,平城,怕是真的要守不住了。”
他的目光转向城内,那里,仅剩的五千残兵正艰难地维持着防线,每一次冲锋都像是用尽了他们最后一丝力气。
副将张正,在战场上为他挡下一箭,失去了一臂,此刻正站在他身旁,脸色苍白却眼神坚定。
张合望着张正,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
“张正……”
他欲言又止,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张正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释然与豪迈,“将军无需自责,从军之日,便知生死有命,能追随将军,是张某之幸。”
说着,他缓缓转身,望向那些同样伤痕累累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