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去一探究竟。”古晶面色凝重,迈步向营地前进。他知道,作为部落的一份子,他肩负着了解事态、确保部落安全的重任。
他的脚步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因为他明白,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关乎整个部落的生死存亡。
草原上自有其法则,通常情况下,马贼团不会轻易对草原上的部落发起攻击。
因为一旦草原居民被屠戮殆尽,所有部落将不敢再放牧,这将对马贼的生存方式构成威胁。
他们需要部落的存续,以维系自身的生存。这是一个残酷的现实,但也是草原上所有生灵必须遵守的法则。
从营地的状况来看,似乎并未遭受攻击。古晶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只是虚惊一场,火刃的成员只是偶然路过。
他的心中充满希望,但同时也充满忧虑,因为他知道,事情可能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不然,火刃马贼团的成员们平日里事务繁忙,他们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里。他们的到来,必定有其目的。
这个目的可能与他们部落有关,也可能与他们部落无关,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必须做好准备,以应对可能发生的任何情况。
此次抵达乌土巴部落的,是火刃马贼团的第十分队,共计十二人,由队长狼人莫克率领。
他们怀揣着明确的目标,来到这个部落。他们的目标是什么,古晶并不清楚,但他知道,这绝不是一件好事。
在古晶的帐篷内,狼人莫克毫不客气地开口:“多明里大长老,你们乌土巴部落似乎并不懂得待客之道。”
“我们火刃的人有意迎娶你们的女子,你们却诸多推诿,难道是轻视我们火刃吗?”莫克斜睨着帐篷内的几位老兽人,他那双狭长的狼眼中闪烁着凶残的光芒。
他的言辞中充满威胁与挑衅,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不安。他的语气强硬,态度傲慢,仿佛在告诉他们,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
兽人族虽然无法修炼斗气,但他们拥有自己独特的修炼方法,其效果丝毫不逊色于斗气。
这种修炼方法赋予他们在肉体和力量上的显着优势。他们的身体比人类更加健壮,力量也更加强大,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优势。
莫克虽仅为小队长,却已具备中级战士的实力。以他的力量,自然不会将面前这些老兽人放在眼里。
即便是乌土巴部落的所有兽人联合起来,也难以令他感到畏惧。他的自信源于他的实力,也源于他对自己的了解。
莫克冷笑着,不待他人回应,便指向身旁的一位狼人,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自从上个月,我的兄弟见到你们的白灵之后,便茶饭不思,整日念叨着想要迎娶她。”
“作为兄长,我自然要为他做主。你们看,我们连聘礼都准备好了,这是三百银币,绝无轻视白灵之意。”
尽管声称没有轻视,但三百银币仅相当于三枚金币,而一头卷娄兽的价值就高达十枚金币。
他们用区区三枚金币就想迎娶白灵,这无疑是对乌土巴部落的极大侮辱。他们的行为,不仅是对白灵的侮辱,也是对整个乌土巴部落的侮辱。
被指名的桑克轻蔑地笑了笑,随手将装满银币的口袋丢在老祭司的脚下。
他的动作充满不屑,仿佛在说,这点钱对你们来说已经绰绰有余。他的傲慢无礼,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愤怒。
老祭司被他们的傲慢无礼激怒至极,怒火中烧。这些马贼的行径,让他感到愤怒至极,他们简直是罪该万死。他的心中充满愤怒,他的手紧紧握着手杖,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
老祭司眼中满是怒火,紧握着手杖的右手发出咯咯的声响。他的手杖是他的武器,也是他的象征,他用它来维护部落的尊严和荣誉。
他心中充满仇恨和愤怒,恨不得将这些无耻之徒撕成碎片。他的心中充满杀意,但他知道,他不能这样做,因为他身为部落的长老,必须为部落的未来考虑,不能因一时冲动而给部落带来无法挽回的灾难。
在这片广袤无垠、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没有任何一个部落能够幸免于马贼团的侵袭。
这些马贼团的行径,使得每一个部落都对他们怀有难以言喻的痛恨与愤懑。他们如同草原上的恶狼,无情地掠夺着部落的资源,让部落的居民们生活在恐惧与不安之中。
尽管部落居民们内心对马贼团怀有强烈的憎恨,但是由于马贼团的势力庞大,他们只能心存畏惧,生活依旧要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