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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景砚就差抓着他们的衣领在耳边咆哮,你们倒是快继续问呐!
&esp;&esp;为什么不继续问,难道要他在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送进耳朵吗?
&esp;&esp;他内心多暴躁多急切,表面就多淡定。
&esp;&esp;终于,在一分钟的沉默后,他们整理好素材继续提问。
&esp;&esp;记者乙:“景先生,我们都知道您为实验室贡献过众多的精力和时间,也发布了众多的论文,参与了众多的课题,我想请问一下您是否参与过人鱼的实验呢?”
&esp;&esp;记者乙的问话并没有问题,但是他的语气听上去却像是对景砚的一种质问。
&esp;&esp;而事实也是如此,他是景砚的小迷弟,对景砚很是崇拜,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偶像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
&esp;&esp;景砚意味深长的眼神在他身上扫了一圈,他都快怀疑这个人是他的托,要不然怎么会关心他呢?这里的记者谁不是想要得到更劲爆的消息
&esp;&esp;不过他还是如实回答:“我并没有参与人鱼的实验,不瞒大家说,我在这个实验室完全是被放逐,被放逐的实验人员自是不可能碰到那些机密实验的,我平时在实验室也只是打打杂,没什么其他事情可做。”
&esp;&esp;“什么?竟然只是打杂,您的价值可是很高的,那些人真不识货。”
&esp;&esp;他说完才惊觉他的话好像有哪里不对,他捂着嘴巴小心翼翼的看着景砚,景砚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毕竟在上面那些人眼里,他的确可以算得上是一个货物,他们根本没把他当人看。
&esp;&esp;已经习惯了。
&esp;&esp;他笑呵呵的模样让那些记者对他涌现出一股心疼的情绪。
&esp;&esp;记者丙:“景先生,我想请问实验室还会继续捕捉人鱼进行实验吗?你们为什么要研究人鱼,如今社会已经让我们与人鱼和谐共处,你们做这种违背民众意愿的事情,难道就不担心会遭天谴吗?”
&esp;&esp;景砚:“这个疑问我也有,但我不能给出你答案,毕竟我并没有话语权,一个人的力量很薄弱,我无法打消他们想要赚钱以及产生恶毒的念头。”
&esp;&esp;他的话让那些记者陷入沉思,他们突然间恍然大悟,即使他们将景砚闻着发问,对他露出冷脸,这些都不能改变什么,真正当家做主的人并不是景砚,而是比景砚要更有权利的人。
&esp;&esp;他们打了一个寒颤,景砚本来就属于上面,是他们都不能触摸到的那一层阶级,如今他们的直播怕是已经让那些人记恨上他们,这真是一个不怎么让人欢喜的事情。
&esp;&esp;在他们后怕以及兴奋两种情绪交织的矛盾思绪下,实验室门口终于停下一辆熟悉的车。
&esp;&esp;景砚透过人群与下车的男子遥遥相望,他对着他露出一个欢快的笑容。
&esp;&esp;男子的脸冷若冰霜,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景砚,可在面对镜头的时候,他一个大变脸,脸上的笑容和蔼可亲,看上去倒是人模人样的,根本看不出来他其实是一个伪君子,一个想让景砚顶罪的恶魔。
&esp;&esp;“你们采访都已经结束了吗?结束了就先离开吧,实验室是重要基地,并不允许他人的靠近,若违反,只能采取措施。”
&esp;&esp;他双手微微抬起,只要拍下去,在暗中的保镖就会将这些记者全部赶走,毫不留情的,粗鲁的。
&esp;&esp;记者们情不自禁的点头,他们都觉得眼前这个人的脸色不太好看,说话时甚至隐隐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esp;&esp;意识到危险来临,他们纷纷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至于开直播的记者此时耍了一个小心机,并没有将直播关闭,而是跟着大部队低调离开。
&esp;&esp;他没有心思追究那些开直播的记者,而是在记者们离开后大步迈到景砚的身前,在他的身前站定,眼里燃着熊熊烈火,仿佛要在景砚燃烧殆尽。
&esp;&esp;景砚丝毫不慌,不仅如此,他还和来人对视,不论是眼神还是行动都透出一股挑衅的意味,让人眼皮子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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