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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真的?哥,其实我有点想见那恶捕头的。”
&esp;&esp;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只要李大娃出现在他面前,就想骂他。
&esp;&esp;可能是那天他像光一样,冲进黑压压的马匪窝里,将他们救出来的时候。
&esp;&esp;李捕头的身高明明不如他,还是尽量保护他,为他挡了一刀,那一刀就砍在了李捕头的手臂上,瞧着骨头都外露了。
&esp;&esp;谢清洲:“哥,你明日帮我约他吧,我想看看他的伤有没有好。”
&esp;&esp;沈星河眼睛亮起,一看就在打坏注意,“看你诚意。”
&esp;&esp;谢清洲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诚意?”
&esp;&esp;“去喊谢清遥为嫂子,多喊他几声,喊的越多,诚意越足。”沈星河唇角上扬,“你敢吗?”
&esp;&esp;谢清洲信心十足:“小意思,等着看我的表现。”
&esp;&esp;“该你上场表演了。”
&esp;&esp;“这么快?”谢清洲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谢清遥在暗处站着。
&esp;&esp;谢清洲不寒而栗,沈星河则在一旁贱贱笑着。
&esp;&esp;“嫂……子。”谢清洲语气很轻,小心试探,见他没动,大着胆子又喊了一声:“嫂子。”
&esp;&esp;他得意的转头看沈星河,意思在说,看我的诚意十足吧。
&esp;&esp;谢清遥几个箭步来到沈星河身后,在他屁股上轻踹一脚,“我看你是屁股痒痒了。”
&esp;&esp;抓起他的手腕,将人带进卧房,反手将门闩上,直接把人扔在榻上。
&esp;&esp;谢清遥欺~身~而上,把他压在身~下,唇被侵略性的吻堵住。
&esp;&esp;沈星河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是什么,隐隐期待又有些害怕。
&esp;&esp;他最后有些受不住,后悔教谢老三说那种话,谢清遥每一下用力顶撞,都叫他生不如死。
&esp;&esp;“知道错了吗?”谢清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朵里。
&esp;&esp;“唔~错……了”沈星河快被他折磨死了,哪里还敢辩解。
&esp;&esp;次日,沈星河没有出来吃早饭,而是谢清遥将饭端进卧房。
&esp;&esp;出来的时候遇到扛着铁锹的谢清洲。
&esp;&esp;谢清洲不知死活,想和沈星河邀功,朝着谢清遥喊:“嫂子早,嫂子好。”叫的越多,诚意越足,他可劲儿叫。
&esp;&esp;沈星河在房间里听的心尖一颤,好弟弟不能再这么喊他了。
&esp;&esp;谢清遥冷哼一声,抬起脚就踹了过去。
&esp;&esp;待他走后,谢清洲站在房门外,“哥,你看我诚意足够了吧”
&esp;&esp;沈星河低吼:“滚!”
&esp;&esp;谢清洲不明就里,难道诚意不够?等他晚上回来,再接着喊他嫂子便是。
&esp;&esp;没多久,老马来了医馆,美名其曰看干儿子,实则是等花嬷嬷。
&esp;&esp;听说沈星河下不来榻,连吃饭都是在房间用的,有些担心。
&esp;&esp;老马敲了房门,“让我进去看看。”
&esp;&esp;“干爹,我无大碍。”沈星河将老马迎进屋内。
&esp;&esp;老马见他手扶着腰,想给他看看。
&esp;&esp;沈星河连忙阻止:“寒气入体而以。”
&esp;&esp;“那正好,我这里有外敷的药,敷上半个时辰药到病除。”
&esp;&esp;“多谢干爹。”沈星河接过药膏,他腰疼不疼取决于谢清遥,和药无关。
&esp;&esp;“你婆婆今天没来?”老马终究是聊到正题了。
&esp;&esp;“她晚上才来。”沈星河看了看天,“上午还没过去呢,干爹。”
&esp;&esp;“那我晚点再过来。”
&esp;&esp;老马走后,沈星河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