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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样的不甘心,驱使着他与谢清遥持续较量。
&esp;&esp;谢清遥也不是一直在赢,有时候甚至会故意让吴徳看到希望,尝到一些甜头,让他认为自己的时运又到了。
&esp;&esp;以此,诱他继续。
&esp;&esp;令沈星河感到困惑的是,谢清遥是怎么把骰子玩的这么溜得?
&esp;&esp;吴徳带来的银票统统输了精光。
&esp;&esp;沈星河瞄着手边高高一摞银票,他开始不关心赌局了,他在用目光细数这上面一共能有多少张。
&esp;&esp;遗憾的是,他的眼不是尺,数了一阵,就感到眼花。
&esp;&esp;“啊!操!”吴徳拳头一震桌面,骂街了。
&esp;&esp;他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衣襟,空了。
&esp;&esp;半宿过去,他输掉了府尹给他放在赌坊的十万两流水钱。
&esp;&esp;“不玩了,没意思。”吴徳阴冷一笑,欲起身撤离。
&esp;&esp;谢清遥脊背贴在椅背之上:“你一直输,有意思才怪。”
&esp;&esp;吴徳恶狠狠回头瞪着谢清遥。
&esp;&esp;人群有人议论。
&esp;&esp;“开赌坊的东家输了,闻所未闻啊!”
&esp;&esp;“嘚瑟过头喽。”
&esp;&esp;“瞧瞧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恐怕要将赌坊输掉。”
&esp;&esp;见此场面,方县令大喜,嘴角压不住的向上扬,只等最后狠狠赚一笔。
&esp;&esp;谢清遥手肘支在轮椅上,漫不经心道:“不是有放银子钱的么?怎么堂堂吴掌柜,春欲棠东家,不会在意这点小钱吧?”
&esp;&esp;吴徳怒道:“张铭!拿钱来!”
&esp;&esp;钱庄都已经关门了,吴徳取不了,借一夜印子钱,明日来还,一夜的息钱,对他来说不过是小数目而已。
&esp;&esp;吴徳咬牙切齿:“继续!”
&esp;&esp;张铭带着银票过来。
&esp;&esp;然后沈星河看着自己这边桌面上的银票开始与自己胸齐平。
&esp;&esp;他头都有点晕了。
&esp;&esp;这就是算是发了吧?虽然大部分是给方县令的钱,但是里面还有五千两的本钱呢,那翻了翻也不是小数目了。
&esp;&esp;豪宅要买哪里呢?
&esp;&esp;让我想想,买京城的会不会有点危险?
&esp;&esp;不然姑苏一带吧?
&esp;&esp;金陵也不错啊!上头天堂下有苏杭。
&esp;&esp;不行,南方雨水多,对谢清遥的腿好像不太好。
&esp;&esp;那买哪里呢……
&esp;&esp;“啊——你他妈作弊!”吴徳一声暴喝,才让沈星河回过神来。
&esp;&esp;“你骰子里有东西!”吴徳大叫,他好像忘了自己才是赌坊老板。若论起作弊,也应该是他才对。
&esp;&esp;谢清遥轻蔑的笑了笑,将自己手边的骰盅一推,示意吴徳随便查。
&esp;&esp;吴徳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走到谢清遥面前,他小肉手拿起骰子,掂了又掂,仔细检查,验了又验。
&esp;&esp;“准是灌铅了!”吴徳大叫:“取榔头来!”
&esp;&esp;张铭:“东家,您是知道的,我们这四边都有人看着,根本不可能有人有机会玩手彩。”
&esp;&esp;张铭心中狠狠吐槽吴徳,要作弊也是他在作弊,真要拿了榔头一敲,就露馅了。缺心眼的玩意,还好张铭将话头堵住了。
&esp;&esp;“他准是玩花活!”吴徳坚称谢清遥作弊,张铭无奈,叫了人取榔头。
&esp;&esp;“嘭——”骰子应声碎裂,没有任何异样。
&esp;&esp;吴徳脸色铁青,他输了一夜,十五万两,而且张铭已经不给替他去钱庄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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