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时候又重操旧业。”
&esp;&esp;谢清遥抬手揉揉他的脑袋:“嗯,知道了。那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esp;&esp;沈星河:“你别哄我了吧,那边打仗,你还能回来看我?你给方文道自己放军营那种险象环生的地方,他不得吓死。”
&esp;&esp;他在他鬓边轻声道:“我偷偷回来,不让他知道。”他垂眼浅笑:“他也得锻炼锻炼了,老指着我怎么行。”
&esp;&esp;沈星河“噗”地笑了:“你真拿他当儿子了?还锻炼锻炼?你可笑死我了。”
&esp;&esp;谢清遥:“咱们不可能有他这么蠢的儿子。”
&esp;&esp;说起了方文道的蠢,他情不自禁的蹙眉:“我一个字一个字的教他,教不明白,非得写在纸上,这才记得住,他真神了,沾怎么贪污,他轻车熟路,涉及一点正文他一脑袋的浆糊。”
&esp;&esp;沈星河莫名静下了。
&esp;&esp;他想起了原文之中的谢清遥。
&esp;&esp;他看着他扶在栏杆之上的手,手背的脉络很清晰,指如修竹,骨节分明,坚韧有力。
&esp;&esp;有时候,仅仅通过一双手也能看到一个人的品性。
&esp;&esp;这样桀骜的人,这样桀骜的一双手,曾经为了复仇,被一个高官万般折辱。
&esp;&esp;那个高官为了以测他的忠诚,万般折辱于他。
&esp;&esp;他曾捧着双手,去接那高官口中吐出的枣核。
&esp;&esp;在高管不悦时,他明明可以用这手挡住那扫过来的一巴掌。
&esp;&esp;沈星河骤然抓住了他的手,语气格外沉重:
&esp;&esp;“方文道很好!他是我们的好大儿!不要嫌弃他!要爱他!当作自己的孩子去爱他!
&esp;&esp;有一首讲这个的歌,我唱给你听,爱孩儿,爱孩儿,爱孩呀呀呀呀呀……”
&esp;&esp;他猝不及防的唱起来了,浓浓的二人转腔。
&esp;&esp;谢清遥抬眼,看了一眼漆黑的天色。
&esp;&esp;天黑了,他的时辰又到了,又开始古里古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