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问不出来了。
要知道牙行是有规矩的，尤其是正式注册的牙行，不能随便说出买家。
何况郑弘方又是个猎户，出钱并不多，能告诉他对方是世家和搬去建明府，已经是最大的诚意了。
到了建明府，世家太多了，不说府城，各个县区，世家都不少，每个世家的婢女都不在少数。
再说，世家是那么轻易进去打听的吗？
以至于打听来打听去，也没能找出叫李小玉的婢女。
再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天下又这么乱，李小玉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是不是还在那个家当婢女都是未知数。
沈溪接着说道：“据我了解的消息，咱们县的世家，不管已经覆灭的，还是还在的，都没有从南搬到北的。”
“只能往外找，世家从南搬到北的，挨个打探下来，再从那些世家中先调查，更容易些。”
“我也会让探子在弘方老家启渠府打探，若那个牙行还在的话，多给牙人金钱，再找些关系，能打探出是哪个世家最好不过了。”
邢岫烟十分感动，握住沈溪的手：“首长，您就像我母亲一样。”
沈溪：......
我有那么老吗？
但也知道邢岫烟不是那个意思，估计是觉得更有安全感。
“启渠府之前便和牧远府、梁州府打的你死我活的，启渠府却大败而归，被梁州府和牧远府瓜分了地盘，这两家没少在启渠府烧杀抢掠，造成了许多人流离失所。”
“启渠府太守和将军是清江王的人，清江王名义上还和朝廷一伙，其实早就让他的人，开始夺取地盘了，却没想到失败了。”
“若非湘南王直接造了反，打了梁州府，顺便占了被梁州府和牧远府瓜分的启渠府，清江王肯定还会有动作，只是他势力没有湘南王大，一时半刻没敢直接和湘南王对上。”
“所以，如今再想找当初的牙行，也是不容易了，只能碰运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