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渺小了下来嘴硬说:“我又没说。”
&esp;&esp;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连这个都骗我,那你在警察局里到底说了多少假话。”
&esp;&esp;“她本来就没有打我打到能判刑的程度,”因果嘟囔着,“是我自己身体差,心理素质差,所以看起来她好像经常虐待我一样。”
&esp;&esp;忠难皱起了眉,在面前的红灯停了下来。
&esp;&esp;“你还要维护她?”他侧过脸,因果把脸埋在了他的后颈,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你知不知道她在你摔下楼梯之后差点连医院都不愿意来,都没看你一眼就走了?”
&esp;&esp;因果埋在他后背上发抖,搂着他脖子的手臂突然紧了些,掩在里面的声音闷闷地飘出一句:“你别说了。”
&esp;&esp;“你别再被她的贬低式教育荼毒了——”
&esp;&esp;“我说你别说了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忠难收回了后面的话,安静地听她在身后说,“你有那么多人爱,我只有我妈啊,你放着那些人的爱不要,来招惹我干嘛啊!”
&esp;&esp;绿灯亮,他背着她穿过人群。
&esp;&esp;一声声汽车鸣笛声中,他们又默契地相对无言。
&esp;&esp;可能是今天太冷了,话都被冻住了吧。
&esp;&esp;直到沉默延续至那破旧的居民楼,他仰头望着家里的阳台,因果就是从那里被他推下。
&esp;&esp;他口中呼出薄薄的白雾,不知道思索着什么,很快就低下了头去,背着因果踏入了那扇被砖头抵着永远大开着的绿色铁门。
&esp;&esp;他们一起被这栋楼活活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