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自己的语言。
&esp;&esp;因果不说话是因为真的没话可说，忠难不说话那可能纯粹是看入迷了。
&esp;&esp;孟露好像故意似的给因果画上了楚楚可怜的妆，唇上像挤了苹果汁，没那么刺目的红，但绝对够引人去尝，眼尾像哭过似的红，整张脸就像刚出世而弱小的羊，磨了刺，削了骨，只剩一张薄弱的皮。
&esp;&esp;孟露得意地按在她肩膀上，对着看出神的忠难说：“我化得好吧？还凶我。”
&esp;&esp;忠难曾经期望她是这样的，如果她只是一只柔弱无力的绵羊，他也不会披上那层羊皮，直接抓了来分食就行，可她并不是。
&esp;&esp;因果垂下眸子，把那带吸管的杯子从灼热的地上拿起，伸出些手臂，做出递给他的动作。
&esp;&esp;他没有一丝犹豫地接过，咬上了吸管，没喝几口水就见底了，发出吸空气的声音。
&esp;&esp;因果突然笑了，他怔怔地盯着这个不明意味的笑容。
&esp;&esp;她长时间混淆笑和哭，导致他现在也不明白她的笑和哭究竟是哪个意思，乃至现在自己也弄不清楚笑和哭的意思。
&esp;&esp;“有自信了吗？”她歪着脑袋问。
&esp;&esp;忠难不明白她的意思。
&esp;&esp;她微微张开嘴，指了指那探出一点的小舌尖和苹果汁似的唇，忠难看了一眼吸管，立刻反应过来为什么里面没有多少水。
&esp;&esp;可再看一眼她的眼眸，寻不到一点喜色，只留疲惫的恨。
&esp;&esp;像依附在他身上的菟丝花，攀上来，缠紧了他的血肉骨髓，绞死他，再吃掉他。
&esp;&esp;你锁住我我就缠着你，看谁的养分先耗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