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又跟你女朋友吵架了啊?”那人比忠难矮一点,但没矮多少,只是长了张童颜脸,他搭着忠难的肩膀凑近说,“她是不是isfp啊?”
&esp;&esp;“你最近说这个说的我耳朵起茧子了。”忠难听到四个字母就烦。
&esp;&esp;“不果然应该是fp,”他滔滔不绝,“说起来你是不是tj?”
&esp;&esp;“”
&esp;&esp;“我觉得你俩合不来。”
&esp;&esp;“你上次说白羊座和白羊座也合不来。”
&esp;&esp;“那你们真是相生相克啊!”
&esp;&esp;“左朝,”他一把捏上了那勾着他肩膀的那人的脸,平静地发火,都不见那毫无波澜的水面有任何异动,但手背上青筋如湍流般凸起,“别犯贱。”
&esp;&esp;可那人仍然笑嘻嘻地跟见惯了似的甚至双手举过头顶投降:“错了错了。”
&esp;&esp;忠难松了手,可他那张爱犯贱的嘴又开始涌动,目光瞥向那站在那儿盯在此处的秋雪亭,用下巴努了努那方位,说:“命真好啊,天天有美女来看你打球。”
&esp;&esp;忠难顺着左朝的目光看去,秋雪亭被那突如其来的视线一惊,心虚地低下头仓皇而逃,而忠难从始至终都只是想去看一眼因果,却正好撞上秋雪亭逃亡时,因果那拉下下眼睑,吐出小舌头的鬼脸。
&esp;&esp;不知道是做给谁看的。
&esp;&esp;但忠难只是觉得她好像又有了活人的情感。
&esp;&esp;可爱到下面被锁上的阴茎都涨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