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都能用手护着脑袋,活着的时候更敏捷,直接侧身用手肘挡下了她一书包课本的重量。
&esp;&esp;“是你把我扔在那里的!你也不锁着我!也不来接我!还跟暗恋你的女同学搞不清楚!你先死!你死!”因果叫唤着就把书包里的叁本课本拿出来并在一起打他,膝盖跪在床边,书举起落下在他的手臂、脑袋、肋骨,就如同用木凳那样殴打他一般用着撒娇似的力度将书脊砸在同样的位置上,“还不带套!打了两下又不打了!你有病吧!还给我准备电锯!把冰箱里所有东西都拿走了!你非要我吃你?!有病、有病、你去死、去死、你死!”
&esp;&esp;他被打着反倒是笑出了声,因果听到他嘲讽般的笑声更来气了,一脚踹上他的小腹,他忽地干呕一阵,投降着把用镣铐锁着的双手滑到床头的最顶端,仍一副轻松的样子说:“你要迟到了。”
&esp;&esp;因果拿过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吓得忙把那叁本书放回书包,背起包来就要冲出卧室,只听忠难在背后敞亮地响起:
&esp;&esp;“你要那么喜欢我的手,就该直接跟我说。”
&esp;&esp;因果背后一僵,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esp;&esp;好像发生了什么世纪大战似的她跑出去发出了各种各样奇怪的声音,她叫出口的,摔在地上的,踩到娃娃或是被拖鞋绊倒的,好像到关上门为止就没有安静过。
&esp;&esp;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他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地直接拽着镣铐上的锁链往前狠狠一扯,要把床头的柱子直接拉变形的力气哐当一声就把锁链扯断,徒留两个镣铐和断开的链子分别置于他的手腕。
&esp;&esp;他坐在床沿深叹了一口气,等着勃起的前端缓下去,就这么静坐了好久。
&esp;&esp;久到他还是没忍住手冲了一发,又把自己的头发打乱,烦躁地起身去洗澡。
&esp;&esp;分明有钥匙,他好像把手铐当成了什么定情信物似的戴在手上,任由花洒淋下的水流冲过他金属色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