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正当他要将密密麻麻各式各样的药粒全部塞进口腔之时,因果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esp;&esp;“你在干嘛呢。”
&esp;&esp;他手猛然一颤,所有的药全洒落在地,因果目视着药粒如同围棋白棋一般地洒落在这片粗格棋盘之上,而他高耸的背影却僵硬而渺小。
&esp;&esp;因果眨了眨眼,无视地上那一片片的药粒,踏着老鼠耳朵拖鞋就这么踩了过去,忠难听到她的鞋底踩上药粒碾碎的声音愈来愈近,僵硬的身体一点一点地侧过来,窘迫到了极致,便一点也不敢看她的脸,但是又渴望看见她的脸。
&esp;&esp;别笑我,别笑了,因果,不要把我当成一个笑话。
&esp;&esp;脚步声终于戛然而止,她停留在他斜后方,只要再转过来一点点就能看到她的脸,是哭是笑是假笑是嘲笑,这世界上没有比因果的笑更可怕的事物。
&esp;&esp;可他不转过来,她就歪下脑袋,将短发齐齐地垂下,他终归是得面对她的脸,于是不得已与她相视,却是在对上她那双深黑的眼眸之时先一步望见她伸出的手上,那沾着一片黄色碘伏的伤口,以及手心里攥着的绷带。
&esp;&esp;“帮我包一下嘛,又没有沾很多水仙花汁液。”
&esp;&esp;她才是全身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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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忠难应该有精神分裂,他病挺杂的,躁狂比较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