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瞪着他那双错乱而发颤的眼眸,他似乎从未设想过因果会在此时此地说出这句话,这完全打乱了他完美的计划,他要在内心里重新编排这场戏。
&esp;&esp;而他唯一能够想出的唯有松开她的臂膀捧上她的脸庞,好像要把他眼中的一片海都倾倒下来,说出那句不敢相信的话:“因果,你是爱我的吗?”
&esp;&esp;因果的眼睛不说话。
&esp;&esp;“你能不能不要不回答我,你说你恨我也好啊,我真的只让你觉得痛吗?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因我而开心过吗?”
&esp;&esp;但她只是把脸撇了过去,贴在木地板上叹气:“你非要我的爱干什么,就如你所说暴力是爱,那我可能是爱你的吧,但是既然爱能随意定义,那不是很廉价吗?”
&esp;&esp;他把她的脸捏过来掰正,因果好讨厌直视他眼中那片无情的海,让她想起令吾眼睛里的蓝,好自然的人为,他们都要远方。
&esp;&esp;“怎么,你看不上我这廉价货?”他扯着嘴角。
&esp;&esp;因果冷笑一声,“我身无分文。”
&esp;&esp;月亮终归是被这片乌云给遮得没了光亮,但它仍然朦朦胧胧地在缝隙间生长。
&esp;&esp;他捏着她的脸伏下身,因果下意识闭上了眼,但随之而来的却不是窒息的吻,而是留在额头一滴唇状的雨便离去。
&esp;&esp;她睁眼,身体突然被横抱而起,她湿漉漉的背脊落入身后柔软的大床,这张床似乎能让他们拥着彼此在上面滚个一整圈。
&esp;&esp;窸窸窣窣的摩挲声和呻吟声掉进这灰色的被,雨果然是最好的粘合剂,他们几乎无法分离,抱着彼此摩擦取暖。
&esp;&esp;也许他们应该在这张床上继续做爱,但是他们好像更希望这样长久地贴合。
&esp;&esp;天啊,阿难,我们完全属于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