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起受此劫难呢？”阿难幽幽地说，“只有我一个人受难也太没天理了吧？”
&esp;&esp;因果打着他推着他，可他抱得太紧了。
&esp;&esp;太紧了。
&esp;&esp;血流得多了自然就没力气挣扎了，因果软绵绵地被他倚放在门旁，满颈的血，液体的项圈，她还穿着小学的蓝白短袖校服，快成红蓝色了，布娃娃一样地靠在那儿。视野模模糊糊，见门开又关又开，他的脚步声再度靠近，因果好不容易让视野清晰了几分，入目却是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垂在他同样蓝白色的裤子旁边。
&esp;&esp;她应激地迅速，一伸手便把身子置于楼梯，像曾经面对母亲那样意图把自己摔下楼梯，但他反应更快地一把拉过她的手腕，给她摁在地上，刀丢在一边双手都掐在她脖子上好像有那么愤恨地怨：“你以为你自杀有用吗？你自杀了叁千七百四十六次，我要活在你自我了结了叁千七百四十六次的痛苦之中，为什么只有我？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记得？为什么我死了一切还是无法结束？为什么所有的记忆都由我来承担？”
&esp;&esp;因果想说话，说不出来，声带已经被割断了，呼吸也快被掐断了。
&esp;&esp;水声咕叽咕叽的，忠难边蹭着她的小腹边给她下面的嫩肉扣弄出水来，因果的腿一直在抖，顶到敏感点的时候还踢了他一脚，他咬着因果的衣领，怕他没能忍住给她脆弱的皮咬下一块肉来，沉吟溺在这一片狼藉之中，他射在她的小腹，精液顺着空瘪的肚子往下流，滴在床单上。
&esp;&esp;“你听话，”阿难摸着她满是泪痕的脸，“留在这里，然后拉着我的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过一个平安顺遂的一生，好不好？”
&esp;&esp;忠难俯视着因果。
&esp;&esp;因果看向楼梯。
&esp;&esp;阿难顺势而去。
&esp;&esp;那个栗子色头发的令吾站在那里。
&esp;&esp;刚刚放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