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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看来怀疑值的波动还真跟他们有关。
&esp;&esp;他立马追问：“我的身份？有什么问题吗？你们怀疑我是什么，间谍，还是什么？”
&esp;&esp;提姆安抚了坐立不安的守法公民：“冷静，不是那种一旦证实就会对你的安全产生威胁的猜想，你没觉得自己过去的记忆有问题吗？”
&esp;&esp;他说了他们调查过他的背景，当然这无伤大雅，普通公司招聘还得做个背调呢，但是提姆告诉他，他的过去很可能是被人为捏造的。
&esp;&esp;人格一号愣住。
&esp;&esp;“你自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你能回忆起和自己哥哥，还有父母相处的细节吗？”
&esp;&esp;“当然能……”
&esp;&esp;【怀疑值+3】
&esp;&esp;人格一号垂头丧气落下肩膀：“我不能。”
&esp;&esp;【怀疑值-3】
&esp;&esp;嘴角抽搐了一下。
&esp;&esp;不是，他们到底怎么想的，验证他过去的经历是伪造的，反而能减少怀疑值？
&esp;&esp;提姆发现青年脸上露出了纠结和动摇，眸中闪过胜券在握的自信：“就算只是你的怀疑也行，说点什么。”
&esp;&esp;人格一号也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
&esp;&esp;但是说什么呢？
&esp;&esp;他的脑海里忽然闪现过一些画面，是昨晚出现在他梦里的画面。
&esp;&esp;他怔怔开口：“我看见了……死亡。”
&esp;&esp;三个人同时呼吸一紧。
&esp;&esp;“……谁的？”
&esp;&esp;“很多人，有人失去了亲人，有人失去了朋友，有人失去了爱人，我听见了他们绝望之际的悲鸣，他们祈求有人能救他们，然后我……我就……”
&esp;&esp;他皱起眉。
&esp;&esp;他就怎么来着？感觉有什么关键的东西想起不起来了。
&esp;&esp;演着演着把自己给演进去了说的就是他这种情况，荒殿一抱着脑袋，额头上冒出了虚汗。
&esp;&esp;虽然他描述的只是梦中的画面，运用蒙太奇手法模糊了这个梦的时间，把他不久前看到的画面嫁接到了卡尔夫镇的时间线上，以此规避撒谎被看破的可能，但怎么说着说着，他就感觉自己说的跟真的一样？
&esp;&esp;提姆呼地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顺着他不自觉颤抖着的背拍了拍，从阿尔弗雷德手上接过热拿铁递给他，“好了，好了，如果你感觉痛苦就不要再去想了，你说的这些就够了，你做得很好了，喝点东西吧。”
&esp;&esp;在他的安抚下，他渐渐放松了下来。
&esp;&esp;他接过咖啡，“谢谢。”
&esp;&esp;青年整个人脸色刷白，浑身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esp;&esp;提姆暗中和布鲁斯交换了一个视线。
&esp;&esp;布鲁斯：“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哥谭这座城市怎么样？”
&esp;&esp;布鲁斯不自觉收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双眼紧盯着对面的金发青年。
&esp;&esp;“我觉得这座城市，可能病了吧。”
&esp;&esp;他说得很不确定。
&esp;&esp;布鲁斯却忽然睁大了眼睛。
&esp;&esp;“呃，有点抽象是吗？或者该说，人心患上了某种疾病导致城市也病了，人们需要被治愈……”
&esp;&esp;金发男子绞尽脑汁让自己表达得更清楚。
&esp;&esp;一般人这么说肯定会被当成精神病或者x教成员，但这个人的视野是不一样的，他看待城市和城市里的人跟普通人不一样。
&esp;&esp;这是由他的身份决定的。
&esp;&esp;许久，布鲁斯嗓音沙哑的开口：“……很独特的视角。”
&esp;&esp;对方这种说法听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天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