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外援？不对，你为什么不自己上？”
&esp;&esp;zach沉默了一秒：“你让我打他？我也来个意志崩溃，然后被暴揍一顿？”
&esp;&esp;绿藻头脸上写满了“不是吧你不是吧”的惊讶表情。
&esp;&esp;“……”
&esp;&esp;无话可说。
&esp;&esp;恨铁不成钢。
&esp;&esp;城市之间也分人权卡？？
&esp;&esp;布鲁德海文不是最差的那个吧！不能吧！
&esp;&esp;别人的城不是在找自家英雄麻烦，就是在给自己英雄提供帮助，只有夜翼有个柔弱不能自理，遇事到处喊救兵的城？
&esp;&esp;他都这么菜了，他还在那搞不做人的人鱼贸易？
&esp;&esp;短短一瞬，夜翼脑海里飘过一大串文字。
&esp;&esp;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由于夜翼原则上已经不属于哥谭，哥谭oy虽然爱所有孩子，包括游子，但恐惧的邀约并没有向他递出邀请函。这种关乎无数人生死存亡，甚至是己身命运的抉择落不到他的头上。
&esp;&esp;最先做出选择的是达米安。
&esp;&esp;在那之后，提姆和布鲁斯也做出了选择。
&esp;&esp;荒殿一由衷地露出笑容，他干一行爱一行的，哥谭的恐惧意志也干得兢兢业业。
&esp;&esp;小丑还在笑，甚至因为看到蝙蝠侠接受了恐惧的帮助，变得更兴奋了。
&esp;&esp;“哇哦，欢迎你加入我们，蝙蝠侠！全阿卡姆，全哥谭的罪犯都会为这一天狂欢的！”
&esp;&esp;“这都是小丑的功劳！”
&esp;&esp;忽然，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esp;&esp;荒殿一打开手心，变魔术一样放飞了一只白色的小鸟，“飞吧，birds”
&esp;&esp;小小的白鸟扑扇着翅膀呼啦啦飞过城市上空，人们的视线被无尽黑暗中的那一抹亮眼的白色所吸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