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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还没有告诉过你们我的身份吧，我是‘眼线’之城。”
&esp;&esp;“我是……华盛顿。”
&esp;&esp;义警的呼吸骤然停顿。
&esp;&esp;恍惚，怔然，片刻间明悟了。
&esp;&esp;提姆：“该死的华盛顿！”
&esp;&esp;“我以为华盛顿人说华盛顿正在暗中监视着全世界只是一个梗！”
&esp;&esp;结果他们竟然是真的这么认为的吗！
&esp;&esp;布鲁斯：“不，哥谭的问题会有我们自己处理，不需要眼线，也不需要爪牙。”
&esp;&esp;提姆已经不想知道爪牙是谁了，他感到了强烈的焦虑。
&esp;&esp;他喉咙干涩道：“这和城市意志之间的战争不一样，没错吧，这是一场针对哥谭的审判。”
&esp;&esp;稍有差池，哥谭但凡违背了翼的秩序，那就会被清理。
&esp;&esp;华盛顿的意志就是这个意思。
&esp;&esp;他知道那个被城市叫做首脑的意志有多强，哥谭……哥谭要是被判了死刑，他能打赢对方吗，要是打不赢，那他们该怎么办？
&esp;&esp;到了这种时候，终于感受到了一种真切的，庇护他们的羽翼将要被剪除的心焦。
&esp;&esp;眼前的华盛顿还在看热闹一样看着他们，“意志不会消亡，但意志会更新换代，旧的哥谭死去了，你们还会有新的哥谭，说不定新的意志更讨人喜欢呢。”
&esp;&esp;“不像现在这个这么固执，有时过于冷酷，没有人情味，也许新孕育出的意志更温顺可爱，就像……”
&esp;&esp;华盛顿沉吟了一下。
&esp;&esp;“就像你们家里来了只野猫，你们收养了它，可它太不听话了，不亲人也不可爱，养多长时间都还是一个样子……为什么不丢掉买只新的呢？”
&esp;&esp;连布鲁斯都因为他这样的话产生了愤怒。
&esp;&esp;华盛顿却笑着问他们：“为什么要生气？”
&esp;&esp;过往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飞速闪过。
&esp;&esp;诚然，哥谭并不完美，甚至是个令人恼火的问题头子。
&esp;&esp;那么，为什么要生气？
&esp;&esp;“因为他除了是哥谭的意志，还是我的朋友！”提姆冷冰冰揪起本杰明的衣领子。
&esp;&esp;本杰明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喟叹。
&esp;&esp;脸上的笑意更加真切了些，“想找到哥谭，你们应该先去调查你们自己人，动手的是哥谭本地的势力，没有其他城插手。”
&esp;&esp;……
&esp;&esp;这中间，哥谭的希望还被绑架了一次，威胁恐惧出来相见，否则就要折磨他。
&esp;&esp;但恐惧始终没有出现。就算刀子割伤了金发男子的脖子也没有一点动静。
&esp;&esp;神父来到松开绳子，从椅子上站起来的金发青年面前：“看，他根本就不在乎你，恐惧就是这样冷漠。”
&esp;&esp;“现在，你愿意杀死他了吗？”
&esp;&esp;青年沉默不语地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所谓“圣器”，一把骨刀，藏进了袖子里。
&esp;&esp; l公司主管
&esp;&esp;部分人近期明显感觉到了他们所在城市的有点躁动。
&esp;&esp;作为逐渐享誉世界的治愈之城，在晴朗的日子，大都会人能看见他们的城市意志，像个战地医生一样穿梭在城市之间，出现在受伤的人身边，用那双温柔的手掌抚平伤痛。
&esp;&esp;可最近，那位女士总是轻带愁容，郁郁寡欢。有人看见她出现在莱克斯集团的大楼顶端，忧心忡忡地望向远方。
&esp;&esp;开会途中，有员工从监控发现了楼顶意外出现的那道身影，莱克斯接收到投影，投放在所有股东面前，在场众人纷纷紧张起立。
&esp;&esp;“她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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