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接应他们?”
&esp;&esp;先生微一沉吟,在溶溶月色中凝结成画:“我与你同去。”
&esp;&esp;临安城内,张珪治军严格,镇压了许多场城中动乱,一切看起来似乎都井井有条。
&esp;&esp;然而,临安城,毕竟是宋人的都城,失陷于德佑二年,距今不过五载。
&esp;&esp;城中,都是昔日的大宋子民,在元兵铁蹄南下时,被屠杀了一茬又一茬,有着国仇家恨的切肤之痛。
&esp;&esp;死士将文天祥的讯息送入城内,不仅是当年随他征战的旧部,就连许多百姓,也都热泪盈眶,决定配合计划行动。
&esp;&esp;是夜,城中多处重地起火,光芒冲天。
&esp;&esp;烈焰如腾空的巨龙,纵横肆虐,横亘厮杀在这座古老的城市上空,照得大半座城明亮如白昼,无数的府邸住宅、大街小巷中,都有人声涌动,轰然鼎沸。
&esp;&esp;一支小队身披夜色,深入地牢,趁机救走了陈英。
&esp;&esp;于谦早有准备,第一时间就守在必经之路上,接应他们。
&esp;&esp;陈英在牢中备受折磨,几乎遍体鳞伤,看起来已经完全不成人形了。
&esp;&esp;只因张珪知道他是平虏军高层,故而进行了严刑拷打,而他始终未吐一词。
&esp;&esp;于谦小心翼翼地把人接过来。
&esp;&esp;“他就交给你了”,一名义士抹了把脸上的血,告诉他,“我们还要回去继续和张珪厮杀。”
&esp;&esp;于谦立刻关切道:“你伤势不轻,先随我去军营休息吧!”
&esp;&esp;“不了”,一众义士顷刻间打马回拨,飞驰而去,“弟兄们都在内城血战,一时半会,焦灼着难分胜负。”
&esp;&esp;“等到事成,就以三声鸣炮为号,代表可以从外面合攻临安了。”
&esp;&esp;“放心”,于谦肃容道,“平虏军已经全都做好了准备,蓄势待发,只余谢翱的部众留在江岸边,守卫阵地。”
&esp;&esp;他一路快马加鞭,飞驰回营地,要给陈英先简单治疗一下。
&esp;&esp;陈英现在完全就是个血人,于谦一度担心他会死在路上。
&esp;&esp;就在下马的前一刻,剧痛昏迷中的陈英忽然惊醒,一眼望向了江面。
&esp;&esp;他仿佛看出了某种迹象,失焦的眸子一下缩紧,闪过剧烈的惊恐之色,猛地抓住了于谦的衣袖:“快传令离……”
&esp;&esp;于谦没听清:“什么?”
&esp;&esp;陈英急切地想要说什么。
&esp;&esp;但他实在伤得太重,一口气没接上来,就这么昏了过去。
&esp;&esp;于谦:“……”
&esp;&esp;话说到一半就没了的这种剧情,真是永不过时!
&esp;&esp;他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小事,但思索许久,依旧没有任何思路,遂对着天幕唤了一声:“陛下。”
&esp;&esp;【洪武大帝朱元璋】:于谦,你有啥需要咱帮忙的,放心开口便是!
&esp;&esp;【永乐大帝朱棣】:嗯?于谦找朕何事?
&esp;&esp;【明仁宗朱高炽】:在在在,于卿快说需要朕做些什么。
&esp;&esp;【明宣宗朱瞻基】:来了来了(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esp;&esp;于谦:“……”
&esp;&esp;他不得不纠正了一下自己的称呼:“景泰陛下。”
&esp;&esp;其他被忽略的大明四帝:唉。
&esp;&esp;好惆怅!
&esp;&esp;尽管于谦什么都没说,然而,朱祁钰居然神奇地领会了他的意思。
&esp;&esp;【景泰皇帝朱祁钰】:廷益稍等,在找了。
&esp;&esp;【宋孝宗赵瑗】: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心有灵犀,狠狠地慕了。
&esp;&esp;【宋武帝刘裕】:朕也想拥有于谦。
&esp;&esp;【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