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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面具在混乱中被蹭掉了,陆秀夫扫了一眼,不觉感叹道,“可惜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esp;&esp;另一边,霍去病出来打探情况。
&esp;&esp;他从与海神庙截然相反的一个方向赶来,隐约听闻此地好像有打斗的声音,一路走过来,沿着地上滴落的血迹前行,正好停留在了这栋房子门口。
&esp;&esp;烽火乱世,孤身居住在海边,不是大佬,就是大佬。
&esp;&esp;自己是敲门呢,还是直接破门而入呢?
&esp;&esp;正当此时,一阵风吹开了本就闭得并不十分严实的大门。小院里面,陆秀夫正拖着张世杰准备进屋,张世杰满身是血,长发散乱,半截身子垂落在地上,宛如一具尸体。
&esp;&esp;“……”
&esp;&esp;死寂,是今天的崖山海滨。
&esp;&esp;霍去病顿时心生警觉。
&esp;&esp;他这是撞上什么杀人现场,正准备处理后事?
&esp;&esp;陆秀夫面色不变,目光沉静,看着霍去病说:“你也跟这个强盗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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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霍去病凝目片刻, 终于认出了青年版本的陆秀夫,手中长剑总算是没有砍下去。
&esp;&esp;不是,小陆相公, 你这看起来也太可疑了吧!
&esp;&esp;“哎,你……”
&esp;&esp;他正打算说点什么,门前的地面竟是轰隆隆作声, 猛然向下塌陷。
&esp;&esp;这里本就位于海岛之上, 沿线皆山石耸立,苍青磊磊, 地面碎裂之后便直接露出了下方的海水, 冰寒岑寂,泛着冷幽幽的苍白泡沫, 星霜飞溅般一阵狂轰乱打,滔天飞扬。
&esp;&esp;霍去病一时无备,半个身子都坠入了海中,幸好及时一剑钉入了边缘的石块,才没有陷得更深。
&esp;&esp;但若要爬上来, 却显得十分困难, 因为两侧的岩石都被提前涂抹了某种釉料,非常光滑, 难以下手。
&esp;&esp;很显然, 这里是一处早就准备好的陷阱。
&esp;&esp;“你就在水里先待上一会吧”,陆秀夫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拖着张世杰进屋,“等我给你的同伙处理完伤口, 再回来审问你。”
&esp;&esp;他甚至贴心地留下了一份小点心, 还有一杯水。
&esp;&esp;霍去病有些生气, 感觉今天的小陆相公不讲道理。
&esp;&esp;但是,谁能拒绝一份香香甜甜、软软糯糯、甚至可以飘在水面上的点心呢?
&esp;&esp;“我不是在给陆秀夫面子”,他把装点心的木质托盘放在海面上飘,抬手拨了拨水流,托盘立刻浮动了起来,像是一片轻盈的悬叶四处飘荡。
&esp;&esp;他扬起眉毛,颇为感兴趣地说:“是这个糕点漂流真的有些好玩。”
&esp;&esp;视频那头的刘彻:“……”
&esp;&esp;本来没啥感觉,但被冠军侯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挺有意思的。
&esp;&esp;此刻,一名踌躇满志的汉武帝陷入了沉思。
&esp;&esp;冠军侯常年征战西域,似乎这次副本还是第一回见海。
&esp;&esp;看来,以后开疆拓土的时候不能再局限于西方,应当往南打下几个海洋国度,通通收复,四夷宾服,让大汉的海外领域也翻上几番,以满足冠军侯这个平平无奇(?)的微小心愿。
&esp;&esp;司马相如作为一名巴蜀人,羁旅求职于京师长安,对于这一幕倒是非常感同身受。
&esp;&esp;“看呐,冠军侯玩得多开心啊”,他由衷地感叹道,“我们南方人第一次看见雪就是这样的!”
&esp;&esp;霍去病吃完了点心,又自己待了好一会,和天幕上的热心观众交流了许多情报,以八卦为主。
&esp;&esp;自从擂台开放,申请上去打架的万朝选手就源源不断,那些本来就有宿仇的位面,更是战意冲天,无休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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