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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刘彻一时间也没想到什么一劳永逸的好方法,顺手刷了刷天幕,忽然灵光一闪:“对了,可以用道具!”
&esp;&esp;上次抽奖有一个叫做「友谊之手」的东西,是【盘点十大震撼人心遗言】里边,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标志物,被吕布带走了。
&esp;&esp;刘彻当即出了一笔钱,从吕布那里把道具换了过来。
&esp;&esp;此时此刻,蒲洪来到宫中与刘琨对谈,他生得眉目英挺,姿貌峻拔,行走之间龙骧虎步,一看就不是个简单角色。
&esp;&esp;他虽然很欣赏刘琨,认为是当世
&esp;&esp;祖逖虽然嘴上放了狠话, 但身体却很诚实,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步都没有往外挪。
&esp;&esp;就非常的口不对心。
&esp;&esp;刘琨见状, 总算灵光了一回,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扯了扯:“士稚快坐,听我细细说与你听。”
&esp;&esp;祖逖面无表情地在他身边坐下:“讲吧。”
&esp;&esp;他眸光向蒲洪一扫, 陡转为锐利, 特别关注到了此人与汉人迥异的衣冠装束:“他到底是何来路?”
&esp;&esp;刘琨告诉自家好友:“是我为江山选定的未来宰相——”
&esp;&esp;祖逖深感不妥,此人面相生反骨, 一看就是不甘居于人下的野心家, 怎可引为肱骨之臣。
&esp;&esp;正要劝阻两句,忽听刘琨续道:“——的爷爷。”
&esp;&esp;祖逖一怔, 他也略略看过大明众人带来的后世史书,凑过去压低声音问:“他的后人是哪位大才,值得你花这么大代价去拉拢?”
&esp;&esp;刘琨根本没觉得自己付出了什么代价,无非就是多个名义上的结义兄弟罢了。
&esp;&esp;“士稚不必忧虑”,他抬起衣袖遮挡, 声音极轻、近乎耳语般地说道, “这位是秦王苻坚的祖上,孝武皇帝已经处理过他了, 不会生出贰心的。”
&esp;&esp;祖逖仍旧紧锁眉关, 觉得他不应当将自身安危轻托旁人:“可是……”如今时局危难,似这等三降之徒不可不防。
&esp;&esp;“没有可是”,刘琨对他飞快地眨了下眼,“今生我只有你这一个至交, 我都跟蒲洪成为结拜兄弟了, 你还不放心么。”
&esp;&esp;祖逖:“……”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 他忽然就觉得安全感满满了呢,甚至对蒲洪都生出了一分诡异的同情。
&esp;&esp;在如何最大化利用结义兄弟这方面,刘琨也算是得心应手了。
&esp;&esp;比如那位已经死去多时的代王拓跋猗卢,也就是北魏王朝的皇祖,从前就跟他结拜过。
&esp;&esp;真要论起来,那些北魏皇帝,如孝文帝元宏、孝庄帝元子攸之流,怎么着也得称他一声义祖(大雾)。
&esp;&esp;刘琨当年起兵攻打匈奴,因为势单力薄,从拓跋猗卢那里借了不少土地和士兵——当然,是有借无还的那种,最后拓跋猗卢死得老惨了。
&esp;&esp;蒲洪对自己未来将被不断压榨的命运一无所觉,正兀自痛饮大啖,十分快活。
&esp;&esp;他在那里一杯复一杯地劝饮,刘琨虽然甚是雅量,但也架不住这么如同喝水一般的喝法,到宫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一个眸光迷离、昏昏欲睡的状态。
&esp;&esp;眼看他还要伸手去摸酒杯,祖逖无奈将他按回去:“莫喝了,不怕明天头疼么。”
&esp;&esp;“这才哪到哪”,刘琨拍开他的手,给自己又斟满一杯,“当年在金谷宴上的时候,大家都夸我酒量甚豪,千杯不醉呢。”
&esp;&esp;这时,宫人都已散去,室内也寂静下来。
&esp;&esp;一抹清莹无尘的月色映入盏中,空灵欲碎,明明灭灭,他饮下这一杯酒,好像也就饮尽了天边檐角的一轮明月,和二十年萧瑟无声的风霜。
&esp;&esp;祖逖眉心一跳,将酒杯夺过来一饮而尽,随后直接把他拖走:“你也知道是当年金谷宴,那些和你一起喝酒作乐、宴饮游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