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开口道:“欧阳秘书啊,你可是咱们这土生土长的东北片人呐!可这次关于学校的讲话,怎么就感觉有些吃里扒外呢?你看那西园片的学校虽说表面看起来还算完好,但实际上已经算得上是危楼啦!就算把它当作办公楼来修缮一下,或许还能凑合着用。但要是继续拿它当学校用房,那就不太妥当了。如今国家对于学校房子的安全质量问题那可是相当重视的呀!所以依我看,还是重新建一所新的学校比较好。”
说到这里,邓雄顿了顿,接着又说:“咱们村子的情况你也清楚,除了村里所有湾场属于建设用地之外,其他的可都是农用地啊!尤其是中线靠着村部北边的那一大片,基本上全都是基本农田。想要在这些基本农田里面合法地搞建设,那个审批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哟!再看看西园片那边吧,那里简直就是湾场连着湾场,房屋紧挨着房屋,压根儿找不出一块稍微宽敞点、空旷些的建设用地来。然而东北片就不一样了,在老村部周边还有四五亩的建设用地呢!而且那老村部本身的占地面积和建筑面积都只有一百多平方米。要是把它给拆了重建,不仅成本不会太高,施工操作起来也会非常方便的。”
潘美微微颔首,缓声道:“我呀,可是地地道道、土生土长的西园片人呢!打小就在那儿成长起来的,可以说那片土地见证了我的童年与青春岁月。而且啊,我的众多兄弟姐妹如今依然还在西园片生活着,所以于情于理,仅从这份深厚的情感出发,我对欧阳秘书所提出的选址方案,内心深处确实是颇为认同的。”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流转间透露出一丝感慨之色,接着又继续说道:“然而,命运总是充满了变数。后来,我嫁到了这东北片,并在这里已经生活了足足二十多个年头啦!在这片土地上,我拥有了自己温馨和睦的家庭,还有那些与我朝夕相伴、亲如一家的邻里族人们。我们一起经历过风风雨雨,彼此之间建立起了难以割舍的情谊。所以呀,当听到邓主任阐述他的观点时,我同样觉得非常有道理,并且这个方案实施起来似乎也要相对容易许多。正因如此,对于欧阳秘书和邓主任他们二人各自提出的方案,我实在难以取舍,只能说两个方案我都持有赞同之意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