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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宛如许枝雪此刻的皮肤一样,翻腾不止。
&esp;&esp;骤然尝到甜头的渴肤症忽然又失去了甜头,瞬间就大闹了起来。
&esp;&esp;那些天被压制下来的不适全都乘以数倍地卷土重来了。
&esp;&esp;许枝雪只觉得自己现在的皮肤下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难耐的痒意让他想用指尖狠狠挠破这层皮。
&esp;&esp;可他刚才已经用这个笨方法狠狠掐过掌心了。
&esp;&esp;但并没用。
&esp;&esp;那点微不足道的疼已经不足以分散掉他的注意力了。
&esp;&esp;忽然被勾起来的渴肤症就这么不讲道理地骤然加重了。
&esp;&esp;完全不管他的死活。
&esp;&esp;许枝雪呼吸急促,眉眼间也挤满了痛苦。
&esp;&esp;一时间,他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sp;&esp;试过指甲掐掌心,也喝了双倍冷萃,也用热水洗过手腕了。
&esp;&esp;可就是没用。
&esp;&esp;他还是很难受。
&esp;&esp;理智告诉他,他现在该去找凌骞柏。
&esp;&esp;毕竟这忽然强烈起来的渴肤症是他引发出来的。
&esp;&esp;可是不行。
&esp;&esp;凌骞柏是他的上司,他的老板。
&esp;&esp;他如果厚着脸皮去要抱抱的话,怕是会当场开掉吧?
&esp;&esp;毕竟野花可跟他说了不少关于公司员工暗戳戳追凌骞柏,但最后都被毫不留情开掉的八卦。
&esp;&esp;许枝雪不敢拿自己的工作冒险。
&esp;&esp;只能咬牙强撑着。
&esp;&esp;同时又忍不住想,明明他之前根本没和凌骞柏产生过任何接触,他也没对凌骞柏有过任何非分之想
&esp;&esp;可他怎么就毫无铺垫地加重了自己的症状呢?
&esp;&esp;如果只是因为他身体年轻火力旺,那也太没道理了吧?
&esp;&esp;要知道他之前犯病的时候,都得要陆廷锐抱好长时间才会慢慢安抚下来呢。
&esp;&esp;而且。
&esp;&esp;陆廷锐可比凌骞柏还要年轻三岁呢。
&esp;&esp;想不通。
&esp;&esp;根本想不通。
&esp;&esp;许枝雪只是尽可能地用热水多冲了几遍刚被凌骞柏握过的手腕,试图用温热的包裹来欺骗皮肤下不合时宜叫嚣出来的渴求。
&esp;&esp;反复冲了大概半个小时之久。
&esp;&esp;许枝雪身上的症状这才有所缓解了一点点。
&esp;&esp;虽然安抚效果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咬牙撑到交流会结束应该没问题了。
&esp;&esp;再次洗了把脸,许枝雪就重新打起精神回到了交流会上。
&esp;&esp;会场上又来了些人,场面比之刚才更加热闹了。
&esp;&esp;许枝雪甚至还看见了几位平时只能在新闻推送上出现的技术大佬。
&esp;&esp;不过许枝雪也只是扫了一眼,并没停下来交谈的心思。
&esp;&esp;因为他很快就看到了凌骞柏的身影。
&esp;&esp;个子高的优点就在这了。
&esp;&esp;找起来方便。
&esp;&esp;许枝雪端了杯酒来到凌骞柏身边。
&esp;&esp;见他正跟圈内一位有名的制作人聊国外一款高热项目的玩法,就没说话,默默站在一边。
&esp;&esp;这期间凌骞柏并没回头看他。
&esp;&esp;还是那位制作人把目光投落到他身上问凌骞柏这是谁,凌骞柏这才侧头看了他一眼。
&esp;&esp;许枝雪原本以为凌骞柏会阴阳怪气说他去这么久是不是掉厕所了。
&esp;&esp;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