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凌骞柏的目光扫过许枝雪的唇瓣。
&esp;&esp;这人嘴巴娇嫩,不禁亲。
&esp;&esp;只亲了刚才那么一会,就又红肿了起来。
&esp;&esp;此时染着暖色的灯光,就更显柔软。
&esp;&esp;如果真的亲起来,一定会让他连人带魂都颤栗起来。
&esp;&esp;可凌骞柏不舍得。
&esp;&esp;许枝雪的嘴巴这么软,这么甜。
&esp;&esp;像块可口的小蛋糕。
&esp;&esp;小蛋糕只适合被自己含进嘴巴里一口口吃掉。
&esp;&esp;不适合做别的。
&esp;&esp;可凌骞柏本就不是什么绅士,这时让他心甘情愿做个柳下惠更是不可能。
&esp;&esp;“我不用你那样帮我,我舍不得。”他暗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轻柔。
&esp;&esp;许枝雪听得心底一暖,刚想说没关系。
&esp;&esp;可还没张口,他的大腿就被凌骞柏烫人的大手狠狠捏了捏。
&esp;&esp;下一秒。
&esp;&esp;空气里继续响起凌骞柏的声音,“如果你不害怕的话,可以用腿。”
&esp;&esp;许枝雪脑袋空空,“用腿怎么弄?”
&esp;&esp;凌骞柏没说话,安静看着他。
&esp;&esp;许枝雪的一双眼睛无疑是好看的,弧度圆润,情绪明澈。
&esp;&esp;哪怕此时他眼尾染着不正常的红,也给人一种他干净又真诚的坦荡。
&esp;&esp;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凌骞柏顿觉自己心里那点黄色废料过于肮脏了。
&esp;&esp;可偏偏。
&esp;&esp;他就是很恶劣地想将眼前这张干净的白纸染上属于他的颜色。
&esp;&esp;他搂住人,声音滚过喉咙,“我们去卧室?好不好?”
&esp;&esp;他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带着罂|粟|花般的甜腻邀请。
&esp;&esp;许枝雪几乎没怎么思考,就毫无防备点头,“好”
&esp;&esp;
&esp;&esp;一个小时后。
&esp;&esp;许枝雪失神地躺在刚换过床单的被窝里, 被子盖过脑袋,一根头发丝也没露出来。
&esp;&esp;视线被减弱,其它感官就格外敏锐。
&esp;&esp;许枝雪清楚听见凌骞柏在试穿新衣服的动静, 以及时不时传来相机拍照的“咔嚓”声。
&esp;&esp;只听声音,许枝雪就知道凌骞柏心情很好。
&esp;&esp;果然。
&esp;&esp;人类的悲喜确实是不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