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就好似有了归处。
&esp;&esp;在这个归处里,许枝雪感到了前所有为的安心。
&esp;&esp;还是那句话,虽然许枝雪平时大多时候都是容易害羞的。
&esp;&esp;但他的爱,真的很坦荡。
&esp;&esp;凌骞柏再一次为能拥有这份坦荡而感到幸运。
&esp;&esp;他重新抱住许枝雪,声音很轻,“许枝雪,我想抱着你。”
&esp;&esp;许枝雪笑了,“这不是在抱嘛。”
&esp;&esp;凌骞柏说,“我的意思是。”
&esp;&esp;“以后每个冬天都想抱着你。”
&esp;&esp;许枝雪征愣住了。
&esp;&esp;其实这句话没什么深情意味,随意得仿佛在说明天吃什么早餐。
&esp;&esp;可许枝雪就是能从其中感受到凌骞柏蕴含其中的浩瀚爱意。
&esp;&esp;他知道,这是凌骞柏独有的浪漫。
&esp;&esp;一辈子太长,他不敢说。
&esp;&esp;但冬天就很短。
&esp;&esp;余生里每个冬天加在一起。
&esp;&esp;就是一辈子。
&esp;&esp;安静中,凌骞柏以为他要听不到许枝雪的回答了。
&esp;&esp;可没多久,他耳边就响起清甜好听的声音。
&esp;&esp;“好啊。”
&esp;&esp;许枝雪答应他了。
&esp;&esp;
&esp;&esp;年关将近, 公司里的所有管理层除了忙好自己的手头工作外,还要多分出一份心思去监管年会流程。
&esp;&esp;好消息是,许枝雪并不需要亲自去盯年会流程。
&esp;&esp;但坏消息是, 野花让许枝雪准备个节目来参加年会。
&esp;&esp;闻言,正在埋头吃午饭的许枝雪一脸懵然。
&esp;&esp;他咽下嘴里的饭, 不确定的目光看了看野花, 又看了看tricky:“你们是说让我准备个节目参加年会演出?”
&esp;&esp;tricky喝了口手边的咖啡, 嗯了声,“每个部门都要出节目的, 去年我跟野花也出了。”
&esp;&esp;许枝雪问,“你们表演什么了?”
&esp;&esp;野花告诉他,“一起讲了个英文话剧。”
&esp;&esp;许枝雪适当哇了一声, “那你们好厉害呀!”
&esp;&esp;野花咳了咳嗓子, 没说他们去年的表演被部门里评为最无聊的节目,不少人都说高考英语听力都比他们朗诵得有意思。
&esp;&esp;tricky倒是很淡定,“你要不知道表演什么, 也随便选个什么朗诵去糊弄一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