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
黄泉又放下了刀…
黄泉:“…我依然会梦见。收手吧,你的时候未到。”
萨姆:“…「我的时候」?”
黄泉:“我见过许多看似高明的伪装,能掩盖外表,但藏不住内心。你也不例外。那位穹,你没想杀死他。你出手只是为了驱散我和那位忆者还有宇智波…为什么?”
萨姆:“……”
黄泉:“是「命运的奴隶」让你这么做?”
萨姆:“你知道艾利欧。”
黄泉:“我以为这件事会写在你的「剧本」上。”
萨姆:“我的「剧本」向来只有几行。除此之外的,不必要,也不需要。他知道我的性格:命运只有一种,谁也无法绕开——而在那之前,我有选择的权利。但你似乎不知道,所以该我提问了:你究竟是什么人?”
黄泉:“也许不是你的敌人。”
萨姆:“答非所问。”
黄泉:“我不值得你如此好奇。独行银河的人总有些秘密,我也被公司通缉过,对星核猎手有所了解并不奇怪…也仅止于此。或许我可以帮你。”
萨姆:“你有什么理由这样做?”
黄泉:“我时常会忘记一些事,因此比起回忆,更习惯用「感受」去捕捉些什么。所以————我知道那冰冷的铠甲里是谁。”
萨姆:“……”
黄泉:“怎么样,愿意脱下装甲谈谈了么?”
萨姆:“尚不是时候。我不需要帮助,但可以给你一个建议,这样对你我都更好。如果你的目标是「钟表匠的遗产」,就去调查家族。他们不仅掩盖了「死亡」的存在,还埋藏了梦境的过去与真相。”
黄泉:“我已经在这么做了。”
萨姆:“——以及,星穹列车不是你的敌人。”
黄泉:“这我也知道…只是不曾想过会从你口中听闻。接下来呢?那位穹被黑天鹅带走了,你要去找他么?”
萨姆:“没有那个必要了…告诉你也无妨,艾利欧给我的指示只有一条——「让星穹列车一同追逐『盛大的遗产』」。
我试过用更简单直接的方式了结此事,但结果如你所见,我正站在这里与你对峙——我失败了。「剧本」无可违逆。”
黄泉:“「所谓的不可能之事,只是尚未到来之事」………罢了。在分别前,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么?
你的「剧本」中有任何关于我的部分吗?我想知道,在命运所见的未来中,「我」留下了怎样的注脚?”
萨姆:“很遗憾,只字未提。”
黄泉:“…并不意外。”
萨姆:“等等——我不会。”
黄泉:“什么?”
萨姆:“你最初的提问——「你是否还会做梦,梦见那些因你而死的人。」我不会。从来不会。
我生来便没有「做梦」的机能。我为冰冷的现实而活,为一点光亮,燃烧…不断燃烧,直到化作死。所以,我很羡慕你。”
“是么……那你已经活在清醒的世界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