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致,后来发现越跳越凶。突然感觉脚腕被什么东西拉了一把,顿时头皮一紧,整个头发都竖起来了,“咚”的一声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众人闻声一惊齐声问道:“啷个了”。
“是哪个在拉我脚腕”我说道。
“妈的个逼,又是啥子在作怪”。
罗师叔边骂边走到我身边,同时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筒。
“啊”一双如枯藤般的白骨利手已把我拖走了一丈多远,罗大海丝毫不敢犹豫,迅速扯出一张符纸掷向利手。
符纸掷到之处顿时火花四溅,一阵噼噼啪啪直响,那利手一松,我赶忙翻身爬起,一身被拖得生痛,只好忍着。那三人也赶到近前,可那白骨利手已不见踪影,地上留下一滩污血。
众人正惊魂未定间,突然间感觉地下有些松动,紧接着“轰隆”一声,所站之处向下蹋陷,一行人全部向下陷落。
忙乱中我双手乱舞,意欲抓住一个稳住身形的物体,却一下抓到麻二哥的耳朵,惹得麻二哥大叫:“是哪个胎神,抓我耳朵啥子”。我赶忙松手,一屁股坐到地上。
地下黑不隆冬的,伸手不见五指,还好不远处有一束亮光,原来是罗师叔的手电筒发出的光线,他在挨个寻找清点人数。
我对着亮光处喊:“师叔,师叔”,过了一会儿才听见亮光处回声:“枫儿,是你在喊我吗”,边说边向我这边走来。麻二哥也正将那两人聚到一起向亮光移动。
大家终于合拢一处了,这时才发现罗师叔腿部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个口子,正在流血。
还好,大家一检查,各自随身携带的帆布包都还在,里面都装着做法场的必须之物。罗师叔从肩上的帆布包中取出一张红布,用嘴撕下一条叫麻二哥给他包在伤口上。
大家这才环顾四周,头上的出口离地两三丈高,有一小束星光斜照进来,若想从洞口出去确实有些难度。
洞内宽敞空旷潮湿,空气中散发出一股霉臭味。洞室呈长方形,其中有一处石碑,细看碑上却是一个字都没有。倒是石壁上有些人工凿出来的花纹,有武士,城墙,擂木……整个一战争场面。石室的中间地上胡乱散放着几件不起眼的腐朽的兵器柄。看情形估计兵器是什么人拿走了,因为地上还有些未燃尽的蜡烛残物。
洞口上去不了,还得寻找看有没有其它出路。
罗师叔说:“我们应该是进入了一座官墓,但此人的官职非同寻常,倒是有点象皇陵,可是又没有皇陵气派。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只不过是一个极普通的兵器室,真正的主墓尚不得而知。先不管它,把出路找到再说,等出去把法事做完了再回来探它一探”。
几人中数罗师叔年长,所以几人都点头同意。
“这种官陵有很多个墓室,大家到处仔细看看,应该有什么机关的”。
现场除开我之外他们几个各自都带有手电筒,先前在上面路上由于有点星光,所以都没拿出来,想不到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
由于我没有电筒,便借着他们的余光四处乱摸,摸到那碑旁边壁上的一把长剑时,忍不住想把它从墙上取下来,我捏住剑把作取剑状,可那石刻的剑又如何取得动?
只不过是想过过拿剑的干瘾而已。
当我的拇指触到剑把的稍有突起的地方时,那突起的地方居然是活动的,也没考虑什么,我试试用手把那突起的地方按了下去。
“咕咚咕咚”,旁边的碑石竟然响了起来,众人闻声齐刷刷地把电筒射向碑石,只见那碑石缓缓向上升起,紧跟着“嗖嗖嗖”射出几支长矛,幸好大家都靠在石壁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过了好一阵大家才心有余悸地来到那打开的石门。
“这里还有没有机关哦,好生看看”
“你们别忙,让我试探一下”罗师叔说。
有了刚才的惊险教训,大家更小心了。
罗师叔取出一张符纸扔向石门里面,趁那符纸燃烧的瞬间确定了那边墓室的情况无异常后,才带领众人小心翼翼地进入里面。
进入第二墓室,才发现里面布满陶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文官有武官,有奏乐的有舞者……各种人物,栩栩如生。更引入注目的是正中的龙车凤辇,车上的一个老者白须飘飘,表情威严,旁边两个妙龄女子侍候左右,车前方一执拂尘者似是带路者,看情形好似正要出去到什么地方巡游,其架式甚是隆重。
再看石壁上的壁画都是用石灰绘制,同时配的颜料,由于年代久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