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孔处只有一部分蚂蚁稀稀拉拉的瞎拱乱窜了。
三双眼睛盯着那蚁穴不眨眼,“有了”陈云凯似有所悟,猛地大叫到。
“有了啥子,男子八叉的,你有喜了吗”阿牛才吃下定心丸便又在一旁取笑别人。
陈云凯不理阿牛,转身向赖石猴伸出手“拿来”
“啥子”赖石猴不解。
“钥匙”
“啥子钥匙?”
“就是你刚才从美女嘴里抠出来的那个东西”
“哦,给你”赖石猴一脸恍然大悟状。
他怔了一怔伸手把钥匙递给陈云凯。
只见陈云凯将那钥匙往蚁穴小孔里一插,“天啊”竟然是原配,入丝入扣!
再一扭动钥匙,只听“砰”的一声,那石棺盖掉落地上,紧接着那石棺“咔咔咔”横向一边缓缓移去,移至石壁处倏然不见了,在石棺原地露出一个大窟窿,向下延伸一条石梯。
“哇,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向下找到了一条出路”皆大惊呼,一阵欣喜,也不管前面有无凶险,勇往直前。
也许是暂时的惊喜冲昏了头脑,三人在石梯下又走了约一支纸烟的工夫后又迷路了。那石梯路四通八达,岔路口极多,而且每处的建筑几乎一致,他们多次想找个参照物都被否定。
“妈那个巴子,我不相信就这样困死在里面了,”赖石猴忿忿地骂道。
但是骂归骂,还是得找出口,正在大家无助地边骂边东张西望时,又一幕情景又出现了。
在他们正面的一条通道中漂来一片白影,那白影如一片浮云般急速向他们三人的方向射来,伴之而来的还有一阵阴冷的怪风,那风中夹杂着一丝丝诡异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真是:屋漏偏逢连绵雨,行船又逢顶头风。
经过多次的失望后,眼看有一点点生机的希望又被破灭,本就绝望透顶了,又遇上如此之物,真的是使人几近逼疯。
三人惊慌失措,忙乱中慌不择路,各自寻得一条通道仓皇逃跑。
待后面无什么动静时,陈云凯才发现自己已是独身一人,来不及细想,只有硬着头皮继续前行,边走边四处寻找另两人的下落。
再说那另外二人见白影飘至,也分别逃进了通道,但没多久又双双回到起点,原来他们都进的是断头路通道。
站在原地,哪还有什么白影,只是满地灰尘的地上已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可是令他们感到特别不安的是这场有惊无险的逃跑使他俩又分离了一个伙伴,眼下也顾不上多想,只求自保了,走一步看一步。
两人重新选择了一条较宽的通道,小心前行。
这条通道确实比之前的所有通道都宽,而且修得十分考究,道旁的两边石壁上还有一些发黑的兽首鸟首类铜灯,只是灯油似乎枯竭,那兽首鸟首的眼睛在电筒光照射下泛着幽幽蓝光,分外诡异阴森。
“扑扑扑”随着电筒光的扫射,一阵貌似飞鸟的声音由远而近飞来。
“难道又有鬼怪不成”二人心头打鼓,然而表面都显得十分平静,因为见得多了便已习以为常。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这次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货色。主意已定,二人静观其变。只见那声音过后的方向又是一小队白影飘来,速度极快,转眼便来到跟前。二人这才看看清,那一队白影不过是一些飘浮的怨魂而已,正自暗悔之前三位的胆小时,却不料那白影后边又是一片小黑点向二人扑来。
“遭了,这是鬼蝠,”赖石猴大叫。
何为鬼蝠?
鬼蝠本是一般的蝙蝠,只是在地下生活久了,免不了时常吞噬一些腐肉,经过一代又一代的繁衍,变得比一般的蝙蝠更加凶残血腥。
阿牛闻听,心里一惊。
“快烧符”赖石猴大喊。
但凡摸金校尉之人不论何派都有几套独门防身绝技,以应变墓穴中随时发生的意外之险。
只见阿牛迅速取出几张符纸边念咒语边把符纸撕成碎片往空中一撒,然后大叫“姜太公在此”,那符纸如天女散花般迅即在空中燃烧飞扬,那火光之处鬼蝠纷纷吱吱大叫落地。
赖石猴的方法更是叫绝,一张用黄纸折成的纸鹰在咒语的驱动下口吐烈焰飞向空中,见了鬼蝠不是喷火烧死便是撕咬,空中满是一股杀伐与糊臭的血腥气息。
二人在地上也未闲着,左避右让从天上掉下的鬼蝠,有掉下没死的鬼蝠也立即死于他俩的短剑之下,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