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石头取出,不久便出现一个能容人弓着腰进入的小洞。
眼下,来时的路是找不到了,其它的岔洞也是断头路,现在唯一的选择只有寄希望于这个洞了,说不定从这里就能出去。
这是一条更加难走的小洞,地上乱石遍地不说,最难受的是一直弯着腰走路实在是一种憋屈,只有走一段路又坐下来。
走了好长一段这种艰难的路程,在经过一段上坡路后,前面终于变得比较宽敞,至少来说再不会弯腰行走了。
难得有点好心情,肚子也饿得咕咕叫,这时才想到身上带有干粮,遂坐下来解下背包。
这是今早师娘为我们三人准备的麦粑,鸡蛋,可惜带的水己喝完,只有干咽吞下了。
肚儿填饱了,心也有了点底气,眼下没有其它人可以商量,只有凭自己的能力去闯了,但脱离了师傅的管束,反而有点随心而动的自由。
还好,这一路走来还比较顺利,偶尔有几个小岔洞也凭着经验判断没有走冤枉路。
正暗自庆幸时,又一阵翅膀拍打飞翔的声音掠过,这一次我终于听清楚了,声音来自我钻入小洞的那个方向。
火光中看见几个小黑点向前方飞去,我尾随其后,希望能发现点什么。
这时,路面稍为平坦,比先前那段弓腰驼背的路好走多了。空间越来越大,感觉有些空旷,似乎进入了一个大厅。厅里正中央有些石桌石椅。在大厅的一角有一个貌似棋盘的一块地,旁边有一水井,石壁上一股冒着水泡的泉水缓缓注入井中。
那“棋盘”里面沟壑弯曲,而且还有少许水渍。
这不就是曾经看过的一本书上记载的流杯石吗!
初中时老师曾讲过,古时的文人骚客们常常吟诗作对,饮酒高歌,他们发明了一种游戏。
这种游戏就是,将盛满酒的酒杯放入沟里的水中,杯随水走,酒杯流到谁的面前停下,此人便吟诗作对或饮酒高歌。想象中古人用这种高雅又文明的方式玩乐不知比现代的麻将纸牌文雅好多?
据说,曹魏时在洛阳御苑中叠石建造的“流杯石沟”或“禊堂”,应是最早的事例。沈约哎宋书.礼志》叙述此说:“魏明帝天渊池南设流杯石沟,燕群臣。”稍后,梁朝萧子显撰《南齐书.礼志净引述西晋陆机说:“天渊池南石沟引御沟水,池西积石为禊堂,跨水流杯饮酒。”
想来能在隐秘的深山石洞中有如此雅兴之人谅必非一般农夫可比,他们一定非仙即道,亦或知名文人骚客。
再看四周石壁也是较为平整,隐约可见石壁上有一些诗句和一些壁画。虽然我对古诗词类不甚精通,但从那些之乎者也之类的语句中不难看出,这里必定有过高人停留。
那些壁画亦是画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有飞鸟,人物,花草……最引人注目的是两位白发白须老人对弈的场面,倒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势。
以我对这几个附近山洞的了解,我心底有种莫名的激动,难道我进入了传说中的仙女洞?
在众多的天然溶洞中,只有少数人进去过白龙洞,却从未听说过有人进过仙女洞和母猪洞,因为这两个洞生长在悬崖的最高处,除非有能飞的本领或仙人般的腾云驾雾,否则,想进这两个洞简直是痴人说梦。
想到有可能是进入了仙女洞,我的兴致更浓,举着火把再次细看壁画。
然而,这一次,我却对一幅敦煌飞天画格外注目。这一幅画不但画像色彩精美,画上仕女美轮美奂,丰腴肥美,更为吸引眼球的是那一些乐手们飘飘欲仙的姿态何其柔美,对于我这个稍懂乐理的小伙子来说,总有一种找到共鸣的崇拜感。
不知是我对笛子钟爱还是什么说不清的原因,在众多的乐手中,我对那几支长笛和洞箫特别青睐,想象中我已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不知不觉里,我对这幅画产生了痴迷,早就忘记了所处的环境,竟然坐在石椅上发起呆来。
也许是太过疲劳和放松了警惕,我好像闻到一股花香的味道,渐渐的陷入了迷糊的状态。
朦朦胧胧中,人声鼎沸,乐声震天,我随着众多的乐手们载歌载舞,缓缓飘向空中,场面极为热闹,我放眼左右,身旁的几位美女对我嫣然一笑,似乎对我有好感,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愉悦感……
一曲已毕,我问左首的一位美女我们这是去哪,美女笑而不答,她递给我一支笛子,然后羞涩地转过头去,难道这是定情之物吗?出于礼貌,我也将手中长笛赠送与她!……
“啊嚏”一个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