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的欢叫声响起时,我们醒了。
虽然有些早晨的薄雾,但对面山上的景色还是清晰可见。
“师傅,昨晚那电筒光就是那里!”
师傅顺着我手指的方向说;“那地方正是白龙庙,也是赖石猴他们几个从天官墓出来时的出口!莫非……”
“莫非啥子?”
“算了,先看看这里面有些什么!”
这时候我们才看清洞里的情景,这是一个天然溶洞,洞口两米多宽,我们拆下的石头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其余部分都堆砌得比较严实。
这到底是什么洞呢?
为什么要把它堵上?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我们师徒俩不约而同地向洞里深处走去,尽管肚子再一次发出抗议,但是好奇心的驱使,还是强撑着一步步向前。
这本是一个天然的溶洞,但很多地方都有人工留下的痕迹。
极目四望,除了两边洞壁上依稀有些灯具的残留,那洞顶似乎曾被烟熏过的石顶更是清晰可见。
更为明显的是洞内地上很多石桌、石凳乱七糟八的摆放着,还有一些一踩便化成粉尘的垃圾,表明这里曾经一定住过很多人。
那么这里曾经住的是些什么人呢?
他们后来又去了哪里?
为了搞清这些结果,哪怕是一点点蛛丝马迹也不放过,好像我们成了刑侦侦探了!
从洞口往里走大约一百米处又有一道隔断,隔断也是用石头堆砌封堵而成。
可是面对堆砌如此坚固的隔断我们犯难了,我们手上没有任何工具怎么打得开呢?
正自犯愁时,一个什么东西擦过我的脸掉在地上,师傅离得较近捡了起来,原来是一个纸鸢,
看纸鸢的折法是罗大海师叔的手法,从图形上看是叫我们赶紧回去。
“走吧!这个隔断反正也打不开,回去吃饱了再来!”我肚子早就饿了,巴不得赶快回去。
师傅沉思了半晌,似有所思,然而还是象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唉,走吧!”
回到师傅家,果然罗大海师叔己等候多时,而且同行的还有阿牛师叔,陈云凯(他们不是师兄弟,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我只有叫表叔),麻二师叔。
他们都已吃过饭了,我和师傅边吃饭边听他们说。
罗大海最先发言;“师兄,听说赖石猴邀约了一帮人去盗天官墓,你看咋办?”
师父石万清似乎胸有成竹;“他龟儿敢独自去盗墓,简直是死得早!”
“对头,师兄早就料到他龟儿会去复二火,所以我和他早就在天官墓进出口做了手脚,这事只有我和他知道”阿牛接过话茬。
怪说不得我们那次从白龙洞出来后,师傅叫回家休息几天,原来他是怕我言多有失。
“那照此情形,我们现在怎么办呢?”麻二哥问。
我俩已吃饱,师傅说;“走!我们现在就去看看那几个天棒些还在不在。”
为了进天官墓,原来他们早就准备好了所有进墓需要的物品。
从师傅家到白龙洞并不远,只是要经过御临河,还好过河船就在我们这一边。
过完河,爬过一个山梁便到了白龙洞顶的白龙庙。
进入白龙庙,庙里面一片狼藉,陈云凯和阿牛径直率先奔向洞口,只见洞口边上很多血迹,似乎还未完全凝固,料想他们才离开不久。
“肯定有人受伤!”陈云凯说。
“我早就料到赖石猴要进天官墓,没想到他这么迫不及待,也不称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凭他那点三脚猫功夫也想吃独食!”罗大海提起赖石猴就是气。
可是他可能没想到这进出口都被我师傅和阿牛做了手脚,重新增加了机关。
我们围住洞口,见洞口敞开,从里面散发着一股霉气和血腥味。
“那我俩要不要进去看看?”一旁的阿牛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众人的眼光都聚集在师傅脸上,因为他是同辈中做事最稳重的人,而且善于谋略,只要他一声令下,立即就有人冲锋陷阵。
师傅略一思忖凛声道;“阿牛和陈云凯先进,罗师弟断后,注意出口不要被人封死。”
“是”
“好嘞!”二人几乎同时回答,阿牛言毕第一个走进洞口。
在阿牛的带领下,我们一行六人穿过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来到一块巨石下。
“妈哟!又是六个人!”我有点担心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