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后已是垂暮之年,但为了糊口,暗地里给村里人做点驱鬼除邪或点煞之类的小法事,赚一点小钱,所以人们称他郑道师。
一日路过一处地方,见一白色狐狸正在刨挖一个小土坟,小土坟里居然传来婴儿的啼哭之声。
他正待驱走白色狐狸救出婴儿,却见那白色狐狸将婴儿刨出后摆在地上,自己跑到一边,两眼望着他,似乎在说:“我把他救出来了,你看着办吧!”
郑儒修见天寒地冷,如不施救这婴儿必死无疑,何况自己孤家寡人,不如将来也有个伴,就这样我们父子两相依为命,直到现在。
“那你又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时候去山洞取宝藏呢?”师父问。
郑路回答:“养父其实早就知道这个山洞,他说凭他多年的判断,这个山洞必有宝藏,但因年事已高行动不便,再则也没有帮手,所以只有打消了取宝的念头。”
郑路顿了顿又说:“因为没有其他的经济来源,我很早就辍学了,整天在外厮混,与一些所谓的朋友时常干些小偷小摸以养家糊口。因为我年龄最小,他们总是欺负我,我发恨一定要混出个名堂让养父过上好日子。一次听养父说起那个山洞有宝藏,便动了邪念,这才仗着养父教的一些三脚猫功夫独闯山洞。若不是遇上冷枫出手相救,恐怕早就洗白了(死了),我说的千真万确,目的就是弄清我的真正身世!”
师傅沉吟片刻后对我说:“想不到世上竟有这么巧合的事!如此推断,枫儿啊!这就是你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哥哥啊!”
我对这突如其来的印证虽然早有预感,但是还是有点令我感到意外,我们两兄弟不约而同地拉着手望着对方,眼里顿时噙着激动的泪花。
“嘤嘤嘤!”一边的妈妈喜极而泣早己控制不住扑向我们哥俩“儿啊,想不到今生今世我们还能见面,这下我又多了个儿子了……”
我们娘仨抱在一起相拥而泣,这情景像极了电影中的某些镜头,做梦也没想到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情绪稳定后见在场的人都在偷偷擦拭着眼角,流露出祝贺的眼神。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有件事情,你们说怪与不怪?”
“什么事?”
“那晚在山洞时,哥哥正在和那黑色粽子激斗,我突然感觉肩膀一痛,那粽子就丢下哥哥向我扑来,但我明明却又没受伤,粽子灭掉后才发现哥哥的肩膀受伤了!”
“都说双胞胎有心灵感应,这更证明你们是亲兄弟!”三师妹快人快语。
“说得很对!”师傅很是赞同她的观点,转而望着我爸“噫!冷兄!你怎么不说话呢?”
“是我大意了!我对不起大儿子!”爸爸一脸的愧疚之色,似乎这天大的错就是他铸就的。
“爸爸!这不是你的错!”我就将在鬼门关发生的事和昨晚与太师祖的对话全盘讲了出来。
“妖婴轻易不敢进屋偷食婴儿,因为我们这个地方无论哪家,只要有即将分娩的孕妇都或多或少备了一些驱邪物品。黑狗血,黑狗油,铁屑,糯米……更有略懂法术者还会扎上草人,所以妖婴不敢进屋,只有趴在窗外施展它的迷魂之术。重则难产母子双亡,轻则婴儿暂时出现假死状态,然后择机而食……”
“那哥哥就是属于后一种哦!”我插嘴道。
“是啊!多亏那郑儒修郑道师来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妈妈听完双手双十:“阿弥陀佛!这郑道师救了我们全家,改天我们一定要去感谢他!”
“哎哟!”郑路一声惊叫,我连忙缩手。
原来,由于太过激动,我的手一直搭在他肩上,也许是用力过猛触痛了他的伤口。
师傅扳过他的肩膀,发现伤口已化脓,我这一用力使伤口又渗出了一些血丝。
“爸爸!你那里不是有冷枫哥在山上杀死大蛇取的干血块吗?去拿来给哥哥敷上呀!”石香突然想到。
“嗨呀!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你快回去拿来!”
石香转身而去,几人赶紧把郑路扶回病房。
细心的妈妈将我兄弟俩左看右看,似乎总是看不够。
她指着我的额头问道:“枫儿!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呀?啷个了?”
几人细看后都说不对劲,我找到医院的走廊处细细一看顿时傻了,额头处赫然一处暗红的圆形印记,就像拔过火罐后留下的一圈印迹,只是这一圈是暗红,稍不留意还是看不出来的。
“哦!”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