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味,还以为是路边的烂草散发出来的气味也!”哥哥回忆了片刻回答。
“戚戚嚓嚓!”伴随着小树枝折断的声音,感觉到那几个人正向我俩逼近。
“遭了!这里也不安全,快走!”
我俩顺着水流向下游浮去,没多久当我们回头望时,那几个人正站在刚才我们藏身之处上面用手电筒四处寻找。
“好险!”哥哥喘着粗气说道。
“狗日的鼻子还尖呢!让你龟儿几爷子慢慢闻吧!嘻嘻!”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凭着对地形的熟悉,我俩找到一处山洞将就了一宿,为了保险起见,再过了两天我们才回到家里。
带着一些疑问,几天后我俩前去拜访师傅,三师妹石香远远看见我俩就打起了招呼:“冷枫哥哥,好久没见了,你还舍得来看我们呀?”她那清脆的声音如同山间的百灵鸟。
“这不是来了吗?师傅在不?”我急切地问道。
“我爸出去了,等一会儿就要回来,有什么事吗?”石香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们。
“嗯”
“猜就是!没得事你怕不得来哦!”石香调皮地说道。
这丫头好一张伶牙俐齿,我都习惯成自然了!
由于天气炎热,山里人虽然农活多,但是一到午饭后也基本上不怎么上坡了(野外劳动)。
我一直在搜寻二师姐石小莲的身影,希望与她说上几句话,其实这次来也并不是完全为了找师傅,更想借机看看二师姐。
也许是山里人思想比较传统吧!自从我俩订婚以来,除了在学校里有机会单独聊过,在她家里我俩基本上只是一些平常的交谈。
这次更何况有哥哥在一起,只好装作一本正经专为找师傅有事而来。
二师姐本是性格比较内敛的姑娘,平时里不太张扬,遇事沉稳,不象三师妹那样整天嘻嘻哈哈,我俩见面互相问候后她就借故忙事去了。
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语,但是看得出,很多时候我俩一个小小的动作,一个会意的眼神便能理解互相的心意。
师傅回来后,我们哥俩便道明来意,与往常一样师傅又把我俩约到他的那个存放法事道具的小屋。
我把我们去郑法师故居后遇到的事情前前后后讲了一遍,特别提到图纸一事。
师傅说:“那天我们取回残书时没有看见什么图纸啊!是不是你们听错了哟!”师傅皱着眉头,一脸的疑惑。
“千真万确!”我俩异口同声。
“怪了!照道理来说,这么珍贵的物品应该与残书在一起的,为何唯独不见图纸呢?”师傅陷入了沉思。
我想了想说:“也不一定哦!想那郑法师说什么也算老江湖了,根据他说的有几伙人曾经找过他的事推断,说不定他留了一手,说白了就是还不太信任我们!哥哥!你与他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你应该最了解他。”
哥哥冷璧说:“义父这人确实生性多疑,好几次有人找他威胁他交出东西,他都装作老眼昏花忘记了过去,那些人没得到想要的东西也不敢对他怎样。你们那次找他时必然是对你们还有所保留,所以并没有全然道出。”
“冷璧说的很有道理,可能他想在最合适的时候告诉你,然而没想到事情来得那么快,以至于最后想告诉你时已经说不出话了!”师傅细心分析着,目光中透露出睿智。
他沉吟了一会再问冷璧:“你义父曾经有没有暗示过你什么?或者他临终时有什么手势和眼神表达过?”
冷璧搜肠刮肚地想了想,还是想不起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事。
他说:“他生怕我出去到处惹事生非,除了讲一些他曾经怎么怎么抢劫啊盗墓啊这些故事,还经常教育我多做善事。他说他这一生干了许多缺德事,现在就是报应到了,所以他总爱做一些别人都不屑一做的事。树倒下来挡路了他去挪开;雨后的路面难行他垫上几块石头……最让他引以为傲的是他在垭口十字路口设了一座指路碑,有了指路碑后,来来去去的人方便了,因为指路碑上标明了四个方向去往的地名。他时常提醒我那指路碑倒了没有?有没有人破坏?这件事他念叨久了我也就嗯嗯啊啊懒得听了……”
师傅听到这一下打断冷璧的话:“且慢,他为何会将这一小事常挂在心?这里面一定有所暗示!”
“也是哈!说不定那图纸就藏在指路碑里!”我不假思索瞎猜道。
“应该是!义父每次问我指路碑时的表情怪怪的,他好象把指路碑当成自己家里的事那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