啕大哭起来,尽情地宣泄着离别的重逢和孤独,此刻的我哪还顾得上自恃胆大无敌的光辉形象,幸好旁边再无第三人看见。
“枫娃儿莫哭了,你不是胆大吗?怎么这么点挫折都承受不了哦!想当年你二叔我……”
“不要说想当年了,别想着想着像之前那样又想出事来了,”我带着哭声打断他的话,知道他是在激发我的斗志,生怕又出事端。
我把刚刚发生的一切讲给他听,他听后也感到奇怪:“你每一次叫我都听到的,可是我叫你你却没回答我,反而见你越来越远。本来我打算跑到那处石壁将火把放好后来帮你,谁知道你已不见踪迹,待我回头时已离火把很远了,脚下一滑就摔倒在这儿了!”
我将手指放在嘴里一咬,好痛!确信这眼前的一切已不是幻象。
麻二叔的脚只是崴脱臼了,其它只是点皮外小伤,他教我做,几下就将脱臼处接好了。
当我扶他站起来时突然发现我们居然身处在一片水域边上。
“这里好像有水流,是不是暗河哦?”
麻二叔:“我早就知道,只是你过来后稀里哗啦一哭便忘了告诉你,加上脚痛也无火把,不知道是什么河。”
“二叔!你站好哈!我去看看!”
“嗯!好的!小心点哦!”
这片水域源头来自一处石壁下的一个暗洞,水流不是很急,所以不注意听便无法发现。
“二叔!这水流过的地方有路,我们要不要走过去看看?”
“走看吧!反正也无路可走了!”
“噫!白狐呢?”我这才想起那只白狐,可是已不知它此时又去了哪里。
我们师侄二人沿着水流顺流而走,黑暗中也不知这条暗河到底有多深,因水域占据太多的位置,能走的路面显得十分窄小,很难通行,稍不留意就有掉入水中的危险。
一开始尚能勉强通行,渐渐地水面越来越多的占据了仅有的空间,直到后来毫无立足之地。
在这进退两难的洞中,一无船只,二无其它通道,我俩站在缓缓而流的水前面面相觑。
“二叔!我发觉这个地方好熟悉!”我突然惊呼。
“这个连鬼都少来的地方你来过吗?真的是笑话!”
我举起火把再次确认:“嘿嘿!你还别不信!这里我还真的来过!”
我用火把指着水域的一边石壁:“你看,这里有我曾经用匕首凿过的痕迹。”
“是不是哦?”
“真的!那次阿牛叔吃了地下的黄果,侵了阴气,脸色惨白,不敢见阳光。就是我和师傅陪他进入白龙洞,吃了血蟞虫才恢复的身体,想不到这地下这么四通八达!……”我把那次进入白龙洞的奇遇讲给他听。
“照你这么说,这里是白龙洞喽!”
“是啊!你看,这就是我们当初经过的地方,在这里我们还杀死了一条娃娃鱼王。”
“这水里还有娃娃鱼?”
“嗯!因为这里水质极好,最适合娃娃鱼生长。因为娃娃鱼生长的环境非常清洁,幽静,所以这里面的水我们尽可以饮用”说完我捧了口水喝下,水质真的不错!
早都饿得不行了,我俩打开背包取出备好的干粮就着暗河的水吃起来。
想起那次娃娃鱼凶猛的情景我仍然心有余悸,我叫麻二叔尽量离水域远点,我一边吃着干粮一边注意水里的动向。
然而这次水里出奇的安静,似乎这里从未有过生物。
怎么才能过去呢?
正在想着心事,突然间我又看见了上次那条黑影。
那条黑影潜在水里,似一截木头,长约两三丈,正由水底缓缓上浮,由于火光的照射,无法目测到那黑影真实的大小,只看到长长的一截黑影。
“小心!”
我顿时紧张起来,示意麻二叔赶紧退后。
我将插在石壁上的火把递给麻二叔,自己抽出身上那把铜剑,随时准备应战即将发生的变化。
那木头似的黑影与上次不同,也许是火把或我俩的说话声惊扰了它。只见它一浮出水面,将头一甩,仰天发出一声低吟。声音虽然沉闷,但在这寂静的地下却似一声闷雷,吓的我身体突然一颤。同时一股水柱从它口中冲天而起,被顶上的石壁一挡,溅的我一身水花。
我这才看清,它那牛头似的脑袋两边长着一对鹿角,嘴角两边的胡须少说也有两三尺长,加上那颈部的略发暗光的鳞片,和我在御临河那次雷雨中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