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松手便会被后来的石像压的粉碎。
随着石像们的移动,渐渐的感觉头晕目眩,几次差些被甩下来。
如果说一直按次序移动尚还能坚持,后来才发现这些石像居然又开始交叉穿梭,直看得眼花缭乱。
“二叔!照这样下去非得累死我们不可,有什么破解之法?”虽然石人石马还在移动,可目前坐在石马上还比较安全,为了保护清醒我只有隔一会把眼睛闭上。
“只有找开机关的开关才行!”
说个烟杆不走气,我还晓得关上机关的开关呢,可开关在哪都不知道!
既然门口处找不到机关的开关所在,那一定就在这些石人石马中了,只是石像众多,不知怎么分辨。
我仔细观察着每个石像身上的每一处,希望能从中找到破绽,然而未果。
不对啊!凭直觉这些机关的掌握一定隐藏在石像之中,否则当时修建这机关之人又如何脱身?
“二叔!你好生看看你坐下的石人,那机关的开关肯定在它身上!”我一拍脑门,唉呀妈呀,不是还有麻二叔那个石人没看吗?
麻二叔东摸西摸,隔了一会大叫“找到了!找到了!”
“在哪里?”
“在这个石人的嘴巴里!”
“快点操作噻!脑壳都晕了!”
“嗞”石像们突然刹车,伴随着“吱嘎”之声,放眼望去前面的又一道石门缓缓打开。
“你是啷个找到的呢?”机关虽破,我仍然想知道秘密所在。
“妈的巴子的,真是背起娃二找娃二!这个机关的开关一直在我手里,你不提醒我还差点误了大事!”麻二叔一脸的后悔,似乎都怪他的粗心。
原来,当石人石马移动时,他只顾爬在石人身上,双手一直捂住那石人的嘴巴,哪里料到那机关的开关就在那石人嘴里?
谜底揭开,事情往往出乎意料之外,看来绝不能放过每一个细节。
那道石门已经打开,一股呛人的气味扑面而来,我俩赶紧捂住口鼻。
奇怪的是那股气味久久不散,而且还发出很多闪闪的亮光,就像天空中绽放的烟花,一闪而去,接踵而来。
人总是要呼吸的,憋得久了也要换口气,当我换气时只觉头昏眼胀,眼前全是金光。
我赶紧再次憋住呼吸暗道“不好!这一定是幻影”
回头见麻二叔时,他已耷拉在石人身上,看情形已经晕倒。
这股气味实在有些邪门,躲也无处躲,难道就这么死在这里?
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时间容不得多想,再不换气便会窒息,赶紧催动阴阳珠,将阴阳珠逼出额头。
随着阴阳交错的光线射出,无数道金光齐齐向阴阳珠聚集,直至吸光。
麻二叔“噫”了一声复又陷入昏迷,还好水壶里尚有一些水,我喝了一口向他脸上喷去,他才渐渐醒来。
此时,身体极度疲乏,然而在这进退两难的环境下除了前进已经别无选择。
我拾起麻二叔掉在地上的火把,他已有些知觉,只是脸色特别的难看。
“二叔!二叔!”
喊了几声他才嗯了一声,突然向我颈部咬来,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使我大吃一惊,急忙闪过,却见他嘴里已经长出两颗獠牙。
“二叔!你啷个了?怎么不认黄了呢?我是冷枫啊!”
麻二叔毫不理会,似乎我俩从不相识,口里咿咿呀呀含混不清向我扑来。
遭了,尸变!
为什么会这样呢?
想想这一路走来也没见他被僵尸伤过,为何现在突然尸变呢?
一定是这害人的气味作怪!
尸变后的麻二叔脸色发黑,力气倍增,气势汹汹,大有不追上我把我大卸八块不罢休之势,幸有石人石马阻挡,否则早已被他咬上一口。
躲闪之间我已退向大开的石门边,经过无数次的凶险,我俩已情同父兄,换作别人我早已还手,可我现如今哪敢造次啊?
正想越门而过,想到刚才经过那道门时的突变又收住了脚步。
眼看麻二叔已经欺身前来,正巧石门内侧上方有个小平台,我将火把一扔翻身爬上平台,俯身看时,那火把刚好扔在一个什么物体上面。
平台实在窄小,无论怎么转动身体都嫌栖身困难,无意间摸到一个凸出之物这才稳住身形。
“骨碌碌”
又是一阵石头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