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发怔,想想该如何处置血人。突然,血人一个弹跳翻身而起,飞身向我扑来。
“好家伙,你娃还有这般本事嗦,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一个后仰躺在地上,迅速侧身板桥横放,双脚一弓,顺势一蹬,血人被我重重地蹬到石壁上,一口绿色的液体从它口里喷出,再也爬不起来。
“跟我斗,你龟儿只有找死!”我从地上翻身而起,两眼紧逼血人,看它又想咋地。
“让我来过过干瘾!”不知何时,阿牛师叔也站到我的旁边。
“对不起,师叔!你怕过不了干瘾了,自己早点不来!”我得意地笑道。
那血人虽然再也无力站起,嘴里却一直嘟囔着不知在嘟囔些什么
突然胸前一阵抖动,一道红光已经射出,映红了整个沉坑。
又是什么情况呢?!
两眼正四处搜寻时,阿牛叔狠狠地拉了我一把,向他望去。
“啊!你啷个了?”
只见阿牛叔脸上肌肉不停地抽动,变形,一个个像小汤圆般的肉泡向外一鼓一鼓,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吸引他的身体。
怪了,我怎么没事啊?
看着整个被阴阳珠映红的深坑,我顿时醒悟了。
怪不得那血人的嘴巴一直在嘟囔着蠕动,原来它是在吸食我们的精气,因我有阴阳珠护体,又恰巧阿牛叔赶到,自然成了它的吸食对象。
“没得这么撇脱的事,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心里想着,我早已移形到阿牛叔前面,挡住那血人的吸食路线。
“开”我心里一声默念,额头上的天眼顿时打开。
我凝神静气,强制自己摒弃所有杂念,仿佛此时只有我一个人存在。
我将阴阳珠放在左手手镯上,然后“三眼”紧紧地逼视血人,一道暗紫金光同时自天眼射出。
那血人正专心吸食阿牛叔的精气,冷不防一道金光射来,只见它身体不停地抖动,之前它身体周围的一道光晕立刻散放淡化了。
我知道一击已经成功,一股无形的力量通过天眼发出的紫金光线缓缓向我输入。
初时,那一股力量如一些小虫子在体内乱窜,有种莫名的恶心,但又吐之不出,只有不停地吞口水,紧咬牙齿,以此强忍着。
渐渐的,随着更多的力量输入,体内的经脉似乎被打通,那力量在体内迅速地游走,我感觉到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通泰。
那股力量渐渐减弱,然后停止了。
看那血人,不但光晕尽失,整个身体已如一只破麻袋堆放地上,哪里还有什么人样,更为奇怪的是那体外的那层血色的粘液也荡然无存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回头看阿牛叔,他已目光呆滞,神态恍惚,正怔怔地望着我。
“嘿,阿牛叔!阿牛叔!”我扳住他的肩膀不停地摇晃。
好半天,他才“嗯”了一声,先前扭曲的脸虽然已经还原,可他却整个换了个人似的傻傻地望着我。
师傅和师叔们也返回过来,见此情景,直夸我名师出高徒“不得了!不得了!”,然而他们却没看出阿牛的有何异样。
“不要夸我了,快看看阿牛叔!”
“阿牛怎么了?”
“阿牛叔被血人吸走了一部分精气,我又帮他吸回来了!”我说。
“那能不能又输回给他呢?”
“不用了,他只是被吸走了一小部分,所以暂时反应比较迟钝,静养一段时间后即可复原。”
见阿牛叔如此光景,师傅叫麻二哥过来照顾他,大家继续向前,我回头望时,头顶上先前的白衣影子此时已无影无踪。
走到刚才血人冲出来的地方,我们都惊呆了,那是一道坚硬的石壁,不知道它是怎么洞穿这个大窟窿的。
陈云凯用电筒往里一照,这洞穿的石壁连接着一条通道,看那通道还较工整,大家便鱼贯而入。
那通道似乎天然形成,然后又经过人工修整,但还是显得有些粗糙。
通道一直往下,很长很长,似乎望不到头,不知道连接到哪里?
幸亏我们准备得比较充足,在这里面待上一两天还是没问题。
“大家慢点,好像阿牛不行了!”麻二哥这时喊道。
“啷个回事?”
众人围住阿牛,
只见阿牛叔两眼无神,整个人陷入半昏迷状态,在麻二哥的搀扶下瘫软在地上。
“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