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金钢钻还敢揽瓷器活吗?听我的!”赖文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惜没有热水。
“你们都尿胀了没有?照我这样做!”赖文生说话搬来一块石头,站在上面“嘘嘘嘘!”地撒起尿来,一时间满室内散发着一股裹着尿臊味的臭气。
“冲尿干嘛呢?”王伟说。
“这个你们又有所不知了!这种巨毒什么都不怕,但一遇热水便很快失去挥发了它的毒性,尿液更是它的克星,因为尿液里的好几种成分都是与它相抗的!”赖文生说的是唾沫乱飞,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化学专家。
我们照着他的样子把尿撒在棺材盖上,这下尿臭味更浓,都忍不住捂着鼻子,哪里还敢说话。
过了好一阵,气味渐渐的变淡,赖文生取出一把香点燃,分七柱插到巨棺周围。
在香的烟熏下,棺盖上浮现出许多蝇头小字,由于我们文化都不高,赖文生也只看懂了一些大概。
他说,这巨棺中躺着的是一个将军,生前一直追随保护建文帝立过许多战功。那将军因在这地下得了一种怪病,死后便葬于此处,如有后人到此,万万不要破坏,否则必遭天遣等等!
“锤大爷,这些都是骗人的!他是怕有人取他的宝物,故意说出来吓唬人的。”陈五闻言不屑一顾,正欲再次掀盖。
“五哥!莫性急!有些事不得不信!”赖文生再次制止。
“那怎么办呢?”
“容我好好想想!”
正在赖文生低头苦思冥想之际,先前我们撒的尿液从棺盖上慢慢向下流,其中一部分尿液从棺盖与棺材连接处的缝隙浸入了棺材里面。
只见一股股青烟自那缝隙处渐渐向外散出,紧接着棺材里面发出一种貌似手指抠动木头的声音,在这漆黑的墓室里显得分外恐怖阴森,令人毛骨悚然,连头发根都竖起来了。
我们都看的呆了,正不知所措间,突然棺盖大开,一双巨大的枯手抓住棺沿,似乎即将翻棺而出。
“快走,僵尸出来了!”赖文生大喊。
因为我们一直都比较靠后,闻言转身就跑。
为了逃命,我们慌不择路,见有路就跑,跑了很远,见无异样才停下脚步。
一清点才发现不见了赖文生,“遭了!他肯定被僵尸抓住了!”胆小的王伟说。
这下没了主心骨大家都有点慌神,有人提议回去找,然而我们顺来路回去找时,哪里还有人影,无意间又慌不择路走进了另一条通道。
这里面通道四通八达,岔路口极多,而且每个地方的样子基本上一样,若不仔细观察很容易走错。
发现走错了路时己来不及了,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正行走间,仿佛听见背后有撕打吼叫之声,莫非是赖文生?
黑暗的通道里稍有点动静便十分清晰,再加上里面回音环绕,听起来心生恐惧。
毕竟赖文生是大家的主心骨,很多地方还得依赖他。
“走,看看去!”陈五也觉得离了胡萝卜不上席。
这条通道才进来不久,所以很快就来到岔路口,火把一照,两个黑影正在奋力搏斗。
“文生兄!是你吗?”我大声喊。
由于有些石柱交错,火把又照不远,只有喊话确定。
“是我!快……来……帮忙……”
看样子是支持不住了,“快!大家都去帮忙!”。
拐过石柱,眼看就会伸手可及了,忽然,一股超强的引力将我们不知吸向何方。
开始,我还有点知觉,只感觉像是掉进一个万丈深渊的黑洞。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见同伴的呼喊,只感受到耳旁呼呼风声,等待着落地而亡的惨痛,谁知道就这样一直飘,总是没有尽头……
渐渐的,人都都麻木了,朦朦胧胧中似乎进入了梦幻之中……
待醒来时,只感觉周身酸痛,也不知身在何方。随身携带的火把也不知去了哪儿,电筒也打不亮,在无尽的黑暗中我大声呼喊。
“陈五!”
“文惠明!”
“王伟!”
……
很久,大家才好不容易聚到一块,虽然是短暂的离别,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牵感觉,此时我们形如一家人。
在漆黑的不知白天还是夜里,我们只有摸索而行,期望找到一条逃生之道。
无意间,我摸到石壁上一个好似什么东西做成的一个物件,我擦亮火柴。
“哇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