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凯拿着火把四处照看,却怎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他长时间举火把的手也酸了,顺便将火把插在一处石壁上。
“有点鬼扯,明明这是一处生门,怎么又是死路呢?”陈云凯嘟囔着坐了下来。
大家心情糟透了,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此时的空气似乎已经凝固,只听到那火把“哧哧”的燃烧声,不时炸出一点火星。
我无所事事也眼望着火把发呆,心里头想着:“人家赖石猴盗墓关我们啥事?为什么师傅他们非要制止他盗墓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秘密?……”
“嘿!你们看!那个火把有问题!”我突然发现那火把燃烧后的烟尾向一处飘去,很快消失了,就像是一个烟囱把烟尾吸了出去。
听我这么一叫,大家的眼光齐齐向那火把望去,我一边把这一现象讲与他们。
“这应该是出口了,看看去!”
然而,那把烟吸走的地方离地很高,怎么过去呢?
我试着想爬上去看看,被师傅制止了:“不用去看,那只是一个没有密封好的缝隙而已,机关还在别处!”
我们到处寻找机关,东敲敲,西摸摸,不放过任何一个异常的地方。
终于,细心的罗大海在接近小平台的下属第九步石梯下找到一个按钮,那按钮与一般石材无异,唯一区别的是它呈暗褐色,似乎因曾经沾过很多血渍而改变了本色。
大家退至石梯下后,罗大海才用力向按钮一按,“咕噜咕噜”,顿时传来一阵如轴承滚动的声音,声大如雷。
在震耳欲聋的巨响中,刚才面对的那一面吸走烟火的石壁向下缓缓而降,露出一面很大的方洞。
进入方洞,里面宽敞无比,简直就是一个大操场,奇怪的是刚一进洞,四周的石壁上却亮起一盏盏小灯,虽不算十分明亮,可也能看清里面的情形。
“难道这些灯一直亮着吗?再多的灯油也燃不了几百年吧!”我带着狐疑边走边自言自语。
身旁的罗大海听到我说也感到奇怪:“就是!遭了!这里肯定有人来过,而且刚来不久。”
“大家小心,可能这里有人来过!”想必师父听到了我们俩的谈话。
宽敞的地上密密麻麻地摆放着无数个石人,或大或小,或卧或坐或站,形态不一,最大最高的也不过一尺把高。
“大家千万不要动石人哈!”师父再次提醒。
听师傅的口气,这些石人一定是阴兵,如若触碰将会唤醒,到时谁也跑不掉,所以大家通过时分外小心。
我们顺着排放石人的空隙小心而行,走在前面的陈云凯刚走几步便停下来:“这里有脚印,好像人不多!”
“肯定是赖石猴他们,跟着脚印走!”师父说。
可是,走着走着,那些脚印便没了,偌大的一个大厅只看见一排排整齐的石人。
在大厅深处有一尊大石像,旁边有一小门,那石像是一老人,一手执书,一手貌似在书上指点着什么?
那小门不知通向何处?
我好奇地来到石像处,左看右看,总觉得有些蹊跷,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循着石像老人手指的方向望去,那石像手拿的石书上貌似有一凸点,就象一粒鸟粪,我忍不住往那鸟粪上一抠……
“格格格”……
石像向旁边缓缓挪开,居然露出一个大洞,一股潮湿的霉气扑面而来。
里面如一个小单间,石壁上又有一尊石像,表情庄严而凝重,气度儒雅,似一个饱读诗书的学者。
石像的地下堆放着一副骷髅,看腐烂的程度应该没死几个年头。
一旁的石桌子上堆放着一些物品,陈云凯将火把凑近。
几本十分陈旧的书、一个罗盘、一把古铜剑……
“噫!这里怎么有个和我一模一样的手镯呢?”眼尖的我发现骷髅的面前放着一个物件。
“在哪里?我看看!”师父惊愕地问。
我捡起手镯递给他,他反复摩挲,察看,好像能从手镯里看懂什么。
突然,他“扑通”一声向骷髅跪下,然后叩了三个响头,眼圈里满含热泪。
他这一举动让我们觉得非常意外,也不忍打扰。
师傅恢复情绪后,面对我们惊愕的眼神他才说:“这是我失踪多年的爷爷!想不到他老人家竟然仙逝于此!”
“师傅!你怎么确定他就是太师祖呢?”我有些不解。
“是的!开始我见那手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