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昂首向姊妹俩扑去,长长的尾巴在地上卷起一股尘土。
我见势不对,情急之下顺势扯了一根旁边竹枝条向大蛇赶去。
这时,大蛇已经扑向姊妹俩,二人正自闪躲,正在千钧一发之际,我己飞跃而至,一根竹枝向大蛇头部一阵猛抽。
大蛇一时无法调头,被我一通猛抽后恼羞成怒转身又向我扑来。
我哪敢怠慢,前有阴阳珠护身,右手竹枝压顶,左手也不闲着,一张符纸已经在手,默念咒语后迅速向蛇头掷去。
“呯!”
那大蛇怎堪如此双重打击,只见它身体一软,那刚才还昂首发威的铁头也似霜打的茄子般耷拉下垂,整个肥而长的身体轰然倒地,好象一根泄气的软管瘫在地上不停的翻滚蠕动。
蛇身被符纸一粘上,顿时熊熊燃烧起来,发出一股烧焦的肉臭。
我感到纳闷,为何一根小小的竹枝便把大蛇打的如此狼狈呢?
后来才知道这情急之下的一根竹枝却正是蛇类的克星,而且抽打的位置也正是大蛇的七寸上。
后来才知道竹枝条正是蛇的克星,这话大有来历,说来还有一段典故。
相传很久很久以前,世上本无蛇类,有一农夫耕田时为了使牛走得更快,便顺手在田边扯下一根竹枝条作为鞭子使劲抽打牛屁股,这样犁田的速度大大的加快了。
因竹枝随处可寻,所以收工时农夫就随便一扔便扔到乱草间。
不知是受到什么点化还是什么,天长日久后,那赶牛的吆牛棍竟修炼成了一种棍形的动物,它就是现在的蛇。
所以吆牛棍也就成了蛇的祖先,后来不论什么蛇只要一见吆牛棍不死也要脱层皮。
不远处的两姐妹早就被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得惊慌失措,只有在一边默默观战,大气也不敢出一声,都为我捏了一把汗,当看见大蛇瘫软在地上后,师妹才大声叫道:”师哥好厉害,快点打死它!”
“不用打,它已经没气了!”
我扔掉竹枝拍拍手上的灰尘说。
姐妹俩这才壮着胆子战战兢兢地慢慢靠近,生怕大蛇再次袭击。
“没事的,过来吧,它不会再动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转头向黄桷树望去,“噫,怪了,怎么有一根竹子在流血?”
走近仔细看时,正是刚才扯下竹枝那一根斑竹。
只晓得只有动物受伤了才会流血,未曾想到竹子受伤也流血,真是天大的怪事!莫非另有蹊跷?
这时师姐师妹也走到跟前,见大蛇已快化为灰烬,知道再无凶险,胆子也大了,便一同近前察看斑竹。
只见黄桷树周围先前的灵光已全部缩小到那一丛斑竹周围,那被扯下枝条的斑竹向下不停地滴着一滴滴血红的液体,就象动物的鲜血一样。更为惊奇的是,竹子的里面传来一阵呜咽之声,甚为悲伤,令人闻之伤心动容。
那声音初时比较微弱,随着红色液体的滴落越多,那声音越大,悲悲切切,如诉如泣,像是有人在吹笛演奏一首悲伤的曲子,听着使人催人泪下。
“师姐师妹!快把耳朵捂上,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魔竹”,我见状大喊。
言毕,自己也赶忙把两耳捂紧,然后苦想解救之法。
这魔竹也如食人花一样是植物中的一种异类,之前在古墓中捡来的那本书上有过描述,师傅找人把那本书翻译过来后曾经给我讲过。
管它三七二十一,老子先把它砍下来再说。
主意已定,转向师姐做着砍东西的动作说:“师姐,把砍刀拿我用一下!”师姐一怔,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连忙从背篓里取出砍刀。
我忍住那古怪之声,迅速挥刀砍向那根斑竹根部,只两三刀便把那根滴血的斑竹砍倒在地,竹倒声止,顿时周围恢复了平静,就连罩着斑竹的那一圈灵光也倏然消失。
我对姐妹俩一笑:“没有声音了”,姐妹俩才放下捂着双耳之手。
三妹望着我说:“冷枫哥哥,你这竹子准备拿来做什么呢”
我掂了掂那根斑竹:“你们看,这斑竹大拇指这么小,竹节又比较稀,我想拿来做支笛子,如何?”
“你会不会做哟”三妹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
我看着师妹笑着说:“咋个嘛,三妹,你居然还怀疑师哥的能力嗦,等我做好了吹给你听听,让你一睹神笛的风采”。
“听你吹牛差不多!”三妹噘着嘴,仿佛对我的吹笛水平心持怀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