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头一定有玄机!
我极目搜索,希望有所发现,但四周除了参差不齐的石笋和一些腐蚀的杂物外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更是找不到一处存放过红棺的地方或基座。
我仰望头顶,终于找到了答案!
原来石顶上有一个凹槽,凹槽的横向有一个暗室,那红棺就是存放在那凹槽里
的暗室里,平常人不注意看是看不出来的,我也是听师傅经常给我讲的一些摸金校尉的事才想到这一点的。
正想着那人是怎么打开这红棺时,冷不防一丝暗风飘来,肩膀隐隐作痛。
“遭了!”
我赶紧往旁边一跃,那个黑影已欺身而来,一双干枯的利爪从我眼前抓过,倘若不是我反应及时恐怕已经被它把脸抓破,血溅当场。
那黑影一击不成,转身再次向我袭来,这一次我已有了准备,不想与它周旋,只求速战速决。
我迅速从腰间取出捆仙绳向它甩去,随着惯性捆仙绳缠在了那黑影腰间,我跳向一边将另一头系在就近的一个较大的石笋上。因捆仙绳的一端有个小挂钩,任它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同时一张符纸也已经飞出,甫一着身,顿时火光熊熊,瞬间黑影就变成了一个火球。
火光中,我才有暇回头,见那人跌坐在地上,正用手捂住一个肩膀低头呻吟着。
我走过去将他扶了起来,他回头向我道谢。
“啊!”
谁知他这一回头,惊的我差点就松开抓住他的手。
这不是我的翻版吗?世界上竟然有和我长得如此相像的人,除了他稍显成熟的皮肤外,其他地方简直就是另一个我。
“你?”
见我惊讶地看着他,他也感到惊愕,就这样我俩怔怔地看着对方。
过了片刻我才回过神来问道:“老兄,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我俩长得如此相像?”
那人像是松了一口气说:“我叫郑路,人们都叫我路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俩长得如此相像,也许是缘分吧!”
这时,那个黑影僵尸已经烧得差不多了,那一股烧焦后发出的恶臭令人作呕,黑烟正向洞口飘去。
我将郑路扶到逆烟的一个石笋上坐下,扳开他捂着伤口的手:“恼火不?让我看看!”
“没事!”
说这话时,见他紧咬牙关,似乎十分痛苦,那句话也是忍痛从嘴里憋出来闪的。
我撕破肩上的衣服,见肩膀上一道深深的抓痕,血肉已经逐渐变黑,如果再不处理后果将危及生命。
“忍着点哈!你这伤口再不处理恐怕来不及了!”
可是,出来时也是事出突然,平时该带的东西也没有带上,还好!阴阳珠倒是从未离身。
我抽出一张符纸点燃,当符纸快要燃尽时叫声“忍住哈!”,猛地将燃着的符纸和灰一把按进他的伤口,然后念动咒语催动阴阳珠的阳气。阴阳珠的阳气亮光似一把红色的利剑深深穿透肌肤,发出一股恶臭和青烟。
郑路咬紧牙关,头上的汗珠似黄豆般的直冒,顷刻之间便痛昏了过去。
我扶着他向外走去的时候,洞里的烟已消失殆尽,为了解开他身份的谜团我们边走边聊。
“郑兄!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兄弟但问无妨!”
“老兄为何叫路儿?”
“说来话长!”
原来郑路是一个叫郑驼背的老人在一个风雪之夜捡回来的,故名路儿。
郑驼背孤单一人,无儿无女,因早年曾经当过土匪的军师,为土匪盗墓出谋划策,后来又当过阴阳先生,所以名声有些不好。
自从捡到路儿后,对他倍加爱护,视如亲身。在他稍大后经常讲一些过去的事情,路儿因此也学会了一些鸡鸣狗盗之术。
由于郑驼背年老体弱,身体多病,路儿尚年幼,爷儿俩生活过的十分清苦。
路儿长大后为了分担养父的负担,便尝试着去附近打些短工,因年纪太小,别人都不要他。
在与社会上一些游手好闲的人结交中,便学会了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养父看在眼里却装着不知,毕竟这也是无奈之举,偶尔间还有意无意地点化一下。
这次偶然路过这里,见山势奇特,寻思必是一处吉地,便上得山来希望能发了小横财。
凭借他养父所教的经验找到了洞口,进入里面后倒也无惊无险,只是除了满洞的石笋和一些腐朽的杂物外并无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