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我的脑海,这些符号会不会和古墓的机关或者破解之法有关呢?
我沿着“鬼推磨”的装置继续寻找,在一个角落里,我发现了一块石板,石板上也刻满了类似的符号。我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擦拭着石板上的灰尘,试图将这些符号看得更清楚。
也许是灵感突发,突然站起身来,两指一弹驱动魔咒将阴阳珠逼出额头时,阴阳珠凌空闪耀,发出两道异光。透过天眼一看,一座比圆桌还大的炉子张呈现在眼前,周围发出一道光圈。
炼丹炉上方盘腿坐着一个长着白胡子的老头,老头头上光光,看模样是个和尚。想必这就是建文帝了。
老头手握拂尘口中念念有词,下面的人随他念动而动,而这些人都是些儿童。
看到此处我不禁大骂:“狗日的鬼皇帝,这么落魄了也不忘享受,还想长生不老,去死吧!”
随着怒吼,阴阳珠中一头巨犬张牙舞爪向那光圈扑去,光圈逐渐消失,老头倏然不见,炼丹炉也随之消失。
只听到一连串的“叭叭叭”之声,那些推磨的骨人轰然倒地,一阵惨叫之声传来,哪还有什么推杆,整个都是幻影!
他妈的,又是一番假象!
我将阴阳珠收回,还好水壶里还有点水,赶紧用二指在壶口画个符,猛喝一口,然后向地上的人喷去,须臾间他们恢复了原形。
我正想将他们一一扶起,他们已经爬了起来,师傅最先发现我“枫儿!你怎么在这里,你麻二师叔呢?”
麻二师叔就是麻二叔,因为相处久了就如同一家人,所以后来干脆掉“师”字,直接叫麻二叔了,这样显得更亲热。
“他……”
我正想解释,冷不防一个声音打断了我“又是你!”
回头一看,这人似曾认识,却又想不起是谁。
“兄弟!别理他,他就是那次与我打架的人!”另一个声音传来,是我哥哥冷璧。
我顿时精神为之一震,火把光下,他们都已聚拢了过来,一看他们全在,只是哥哥脸上伤痕累累。
我这才想起刚才那人是谁了,他就是那次问我哥俩要图纸的白短袖中年人,难怪有些面熟。
白短袖和他的那几个同伙这时已走了过来,他走到我面前沉声道:“兄弟!现在一切都摆明了,我们一起发财吧!”
“我听不懂你在说啥子!”我心知肚明,却故作不知。
“兄弟!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噻!既然我们都走到一起来了,我们就打个和气牌吧!找到的财宝两边对半份,如何?”白短袖把事挑明。
我轻蔑地一笑:“哼哼!你也想的太天真了,你以为我们跟你们一样是来倒斗的吗?那你就想错了……”
我话没说完,那边有个人接过话茬:“我不相信你是来护墓的。”
“嘿嘿!算你猜对了!告诉你!我们就是专门护墓的”我师傅石万清迈上一步大声说“要不是知道有人进入了墓地,我们还不得进来,你们不要打歪主意了,趁早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白短袖似乎并不买账,不屑地说:“不要说得这么高尚,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护墓?”
“保护国家的文物是我们每一个人的义务,何况这是我的祖坟!”师傅越说越激动,但又不好把谁的墓说的太清楚。
话已说到这份上了,那几个人理屈词穷,只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是各干各事吧!”
说完他们转身就走,我盯着他们送上一句:“耶!真的是大恩不言谢吗?我好心救了你们就这样走了嗦!”
刚才插话那个人回头说了句:“多谢!多谢!救命之恩以后再报!”然后消失在黑暗中。
师傅向罗大海师叔递了个眼色,罗师叔和我哥还有阿牛便尾随那帮人而去了。
我这才走到师傅跟前:“师傅!有什么吩咐?”
“你麻二叔到底怎么了?在哪里?”
我把麻二叔与我最后分离时的情况简要讲了一下,主要是不想耽误太多时间,以便追踪白短袖那一帮人。
师傅急促地拉住我:“快去救他,不然来不及了!”
我俩飞身来到那个石门前,揪动石门上方的凸出物,石门“吱嘎”一声后缓缓打开。
冲到石门外,只见麻二叔已昏倒地上了,口吐白沫。
“怎么办?”我看着师父焦急地问。
“看我的!”
师傅说完,已有一张符纸拈在手上,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