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捕捉到好友眼底的落寞,绞尽脑汁地哄她开心,“你还有我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别不开心了。我给你带了两套亲手缝制的衣裳,你穿上一定特别漂亮,又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了。”
她的插科打诨驱散了孙悦晨心底的郁闷,她心情又好了起来,“你啊,就是知道怎么让我高兴起来。”
“这烤鱼味道太好了,悦晨,以后我还要来睿王府找你一起吃,简直是人间美味。”
林雨桐吃多了,没一会她尴尬地起身去解决内急。
没想到徐长远就在茅房外面等着她,脸黑得跟锅底一样,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让人叫你出来,你怎么不来,我是你的夫君,难道我都使唤不动你了吗?”徐长远劈头盖脸地质问道。
“你非要跟我吵架,我就要大声喊人了。徐长远,如果你不想继续丢脸,被在场的宾客口诛笔伐,最好收敛一下你的臭脾气,我不欠你什么。”
林雨桐懒得跟他废话,“让开,我内急,等我解决完了再跟你说正事。”
她一把挥开挡路的渣男,直接进了茅房里,关上门之前,她面色严肃地提醒道,“不要偷看,否则诅咒你那玩意直接变成太监,再也举不起来。”
秋月和秋霜拦在门口,像防贼一样防着徐长远。
男人被她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在外面破口大骂,“你这毒妇怎么会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来,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羞耻。”
林雨桐捂住了耳朵,不去听渣男的指责。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神清气爽地走出来,她那个要死不活的夫君竟然没有离开,站在不远处等着她。
“摄政王今天也来赏花宴了,你一会跟我去拜见他,你亲口跟摄政王解释,我和你之间并没有什么矛盾,我们感情很好,很恩爱,你让摄政王不要再打压我了,这几天我遭受的冷眼和嘲笑够够的了。”
林雨桐满脸嘲讽,“这就觉得难以忍受了?你想娶平妻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你说我不同意就把我贬为小妾,甚至休妻,现在又让我帮你求前程,论不要脸,还得是你徐长远。”
“你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让你去解释你就去。你爹是太傅,你又是这场风波最关键的人物,只有你解释和求情,摄政王才不会责怪你。林雨桐,不要再害我,否则回到靖宁侯府,你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男人又是哄骗又是威胁,眸子里的贪婪和欲望是那么的浓烈。
“你还不死心?行啊,我们这就去找摄政王,你看我的求情管不管用。”林雨桐觉得徐长远脑子进水了,眼神也不好,根本没有意识到问题的根本。
她跟着徐长远,直接来到了谢云龄和谢盈所在的雅间,敲了敲门,“靖宁侯世子夫人林雨桐,携夫君求见摄政王。”
门很快就打开了,喜木走了出来,对林雨桐的态度热情到不可思议,“摄政王请世子夫人进去。”
林雨桐带着侍女就进去了,徐长远也想进去,喜木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摄政王说了,徐世子就不用进去了,省得影响了他的胃口。”
徐长远脸火辣辣的,难堪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他满脸无措地说道,“微臣有重要的事情求见摄政王,劳烦公子通传一声。再说,我的妻子进了雅间,我见不到她会担心的。”
喜木不为所动,“徐世子不用担心,雅间的门打开,摄政王和世子夫人谈话的内容,你能听得清清楚楚。摄政王和睿王也不会伤害世子夫人的。”
林雨桐来到谢云龄的面前,毕恭毕敬地说道,“臣妇见过摄政王。”
谢云龄一双眸子幽深寒冷,落在她的脸上,“你找本王有什么事情?”
林雨桐提高了声音,“臣妇奉世子之命,来跟摄政王解释,我和夫君之间并没有深刻的矛盾,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很好,夫君并没有宠妾灭妻,请摄政王不要再针对夫君了,也不要再打压他,不让他升官,影响他的仕途。”
门外的徐长远险些昏过去,林雨桐这个贱人,为什么要把他说出来,她这么说,好像是他逼着她来解释求情一样。
她是猪脑子吗?蠢笨如此,就不知道委婉一些,说是她自己的意思吗?
或者这个毒妇是故意的,她想让摄政王更加厌恶他,让他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谢云龄脸色复杂,直接问道,“这些话是世子夫人的意思,还是徐长远的意思?”
谢盈在旁边扑哧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