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义的废话就不要再说了,我也没有诅咒婆婆的意思,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婆婆若是还想让日子好好地过下去,最好不要来招惹我。”
林雨桐没有心情跟她吵架,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她的院子。
没过一会,秋月脸色凝重地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纸条,“小姐,这是刚才有人扔到奴婢的身上的,纸条上面写着是给你的。”
林雨桐把纸条打开,看清楚上面的字,满脸寒霜,周身也有源源不断的杀气迸射了出来。
她不知道给她传递消息的人是谁,但纸条上说,陈氏这几天一直让人去太傅府,还买了鹤顶红的毒药去,结果没几天,她的祖母就死了。
谢云龄让御医给她的调查结果也是,祖母是死于鹤顶红中毒。
也就是说,她祖母是被她的婆婆毒害死的,这血海深仇她要是不报,都对不起祖母对她的养育之恩。
纸条上还说,陈氏之所以会下毒害她的祖母,是和徐长远共同密谋的。
靖宁侯府舍不得她丰厚的嫁妆,舍不得她将徐家的铺子经营得红红火火,每年挣不少银子,除了让徐家人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还有几万两的进账。
所以,她不能和徐长远和离,只能待在靖宁侯府做挣银子的工具人,要供养徐家人过上诱惑的生活。
她的嫁妆丰厚,徐家人也惦记她的嫁妆,决不允许她带着嫁妆离开靖宁侯府。
林雨桐恨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为了银子,徐家人要把她当成牛马使唤,还害死她最爱的亲人,就是为了断掉她所有的退路。
她满脸疯狂,又想笑又想哭,把秋霜和秋月都吓坏了,担忧地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林雨桐将那张纸扔到烛火上烧得干干净净,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就是觉得这样的日子没意思透了,我不想过了。”
“秋月,你派人去知会那些在徐家铺子里做事情的管事,直接撤走,到我其他的铺子里做事情。我之前合作的那些供货商,不再给徐家铺子里供货。包括大米供应商,药材商,和酿酒的那些秘方,全部都转到我的铺子里去。”
“短时间之内让他们不要供货到京城,弄到我开在其他地方的商铺,我要让徐家怎么起来的,再怎么倒下去。”
她最忠心的侍女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却被她的精神状态吓到了,也不敢多问,直接去传达她的命令了。
疼爱她的沈嬷嬷满脸担忧,“小姐,徐家的铺子挣不到银子了,他们肯定会打你嫁妆的主意。你要不要将贵重的嫁妆转出去,我怕他们联手起来欺负你。”
林雨桐强忍着悲痛,“就这几天,我会把大部分的银子和珠宝首饰,古董字画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剩下的留着用。”
徐长远,陈氏,你们害死我的祖母,我一定会让你们下去陪葬,等着我的反击吧。
晚上的时候,靖宁侯府的人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晚餐的伙食差了很多,本来一顿饭有八个荤菜的,只剩下三个荤菜了,那些荤菜也是前一天剩下的边角料,味道大不如从前。
徐娇娇率先不干了,把筷子扔在桌子上,抱怨道,“才这么点肉,那么难吃,我不吃了。嫂嫂究竟怎么回事,怎么伙食变得这么差了。”
陈氏和徐长远也不高兴了,心里的火气蹭蹭涌了上来,“林雨桐她自己不吃荤,也要苛待我们吗?来人,去把世子夫人叫过来。”
一刻钟以后,林雨桐过来了。
徐长远憋了一肚子气,盛气凌人地骂道,“林雨桐,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菜那么差了?你是想饿死我娘,饿死我和娇娇吗?”
林雨桐早就想好了应对,冷静地回道,“今天下午,靖宁侯府的债主都上门来要银子了,闹着都不走,说世子现在做事情不靠谱,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挣到银子,他们要把侯府欠他们的银子拿回去。”
“几个债主一共讨要了三十万两银子,我不管怎么说怎么劝,他们就是不肯走,我只好把欠人家的钱还回去了。世子,说到底是你捅出来的篓子,要不是你得罪了皇上和摄政王,人家不会来讨债这么快。”
陈氏听到三十万两没有了,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恨不得昏死过去。
“这么大的一笔银子,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就给出去了?你有没有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陈氏肉疼得心在滴血。
好不容易攒了这么点银子,这下全都没有了。
“婆婆以前不是说,让我管家,账房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