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莹莹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她捂着疼得几乎要爆裂的头,哭着说道,“夫君,莹儿究竟哪里惹得你不痛快了,你为什么要这样打我?”
徐长远脸色铁青,用力地掐着她的脖子,眼睛几乎要瞪出来,“贱人,你把我害得好惨,要不是你,我现在早就是正二品的平远将军,得到皇上和摄政王的器重,靖宁侯府也是京城最显赫的人家了,都是你,把我大好的前程都毁了。”
楚莹莹头上的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来,显得触目惊心,剧烈的疼痛,让她恨不得昏死过去。
她感受到了徐长远强烈的杀气,那个男人,是真的想要把她置之于死地,她是真的害怕了。
“我怎么可能会害你,夫君,最爱你的人就是我了,你过得好,我才会过得好,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一定是林雨桐嫉妒我们夫妻恩爱,才会买通了人来陷害我,挑拨离间我们的关系。”
徐长远以前都没发现,楚莹莹竟然这么巧舌如簧,黑的能说成白的,被他发现了真面目,还能将脏水泼到别人的身上。
他怒火中烧地扬起手来,对着女人的脸噼里啪啦地扇下去,直接将楚莹莹的脸扇成猪头。
楚莹莹一边哭,一边不停地挣扎着,想要从寝室里逃出去。
徐长远又怎么会给她这样的机会,直接骑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挥动着拳头,“贱人,我被你害得好惨啊。要不是你勾结了道士,说你的命格旺我,说明耀是贵不可言,位极人臣,能将整个靖宁侯府带上权力的巅峰,我会想着娶你为平妻吗?”
“是你断送了我的前程,害得我变成了太监,还被夺走了官职,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越说越气的男人,心里的恨意像喷涌的火山一样散发出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连着又扇了楚莹莹几个耳光。
楚莹莹遍体鳞伤,她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想要求饶,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
她后悔了,后悔跟这个男人回到京城来,她以为会成为靖宁侯府的世子夫人,却没想到落得身败名裂,人人嫌弃的下场,这就是她在边关精心挑选的男人,她真是瞎了眼睛。
“真正旺我的人是林雨桐,是我的结发妻子,如果我没有得罪她,就凭她救了皇上和摄政王,我现在就能得到更多的好处,说不定已经升到正一品了,你害得我好惨啊。”
徐长远这段时间过得太压抑了,身体的残缺,世人的嘲笑,仕途的不顺,还有娘的魂魄每个晚上都来纠缠他,控诉他,让他备受折磨,这日子过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抓起桌子上的茶壶,那里面的水还热着,兜头浇到了楚莹莹的身上去。
楚莹莹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门卫,明耀和玉书不停地拍着门,哭着喊着,“爹,你对娘做什么了?快点开门啊,不要把娘打死了,你们也不要再打架了,呜呜呜呜……”
楚莹莹擦了一把嘴角的鲜血,缓了好一会儿,稍微有了一些力气,她狰狞的脸上浮现出了嘲讽的笑容来。
“你真是愚蠢得跟猪一样,林雨桐故意买通了道士和算命师父害你,你还当真了。徐长远,怪不得你斗不过林雨桐,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活该你现在过得一塌糊涂。”
“我才是真的后悔了,跟了你这种没出息的男人,遭受了多少白眼,你明明说要给我荣华富贵的日子,我回到京城过了几天好日子?你说娶我,到现在我还是人人都看不起的外室,今天你又把我打得遍体鳞伤,你才是最没用的男人,也不必怪到我的头上来。”
徐长远没想到楚莹莹心里竟然是这样看他的,更加暴跳如雷,朝着她的心口狠狠地踹了一脚。
“爱慕虚荣的贱人,那些道士和算命师父没有说错,你就是个祸害。”
“你后悔也没有用了,楚莹莹,你把我害得这么惨,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以前我还想着要让你做平妻,你不配,你只配做小妾,你的卖身契我已经让随从拿去衙门登记造册,你就算后悔,也只能被我狠狠地拿捏在手里。”
楚莹莹又气又急,一口心头老血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明耀是你唯一的儿子,你竟然让他是庶出,徐长远,你还是个人吗?”
“明耀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以后再也不会爱你这种阴险狡诈又虚伪的女人。你连林雨桐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徐长远说着最恶毒的话。
楚莹莹哭得不能自已,然而她现在满脸鲜血像个女鬼一样,就算是哭,也是狰狞又丑陋,根本激不起任何的心疼和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