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大夫一定要将我儿子的伤减轻到最小,诊金不是问题。”徐纯谨强忍着心疼和对林雨桐的恨意,尽量让自己情绪稳定,没有让自己发疯。
大夫处理了一个多时辰,才将徐长青的伤口处理完。
徐纯谨让人把徐长青带到他的院子里去,派了丫鬟去寸步不离地照顾徐长青。
“管家,去将林雨桐那个毒妇给我绑到这里来,我一定要杀了她才解了我的心头之恨。”徐纯谨送走大夫以后,再也控制不住滔天的恨意。
“多带几个家丁过去,务必要将她绑到这里来。我和她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一定不能让她活着离开靖宁侯府。”
林雨桐心情很好地在她的院子里喝茶嗑瓜子,管家气势汹汹地带着一群家丁闯了进来,有的手里拿着粗重的木棍,有的手里拿着菜刀和绳子。
“世子夫人,侯爷让我们把你绑了去见他。”
她没有流露出半点恐惧,“哦,公公还有脸见我呢?他让人给我和徐长青喂了药,想让我替侯府生孩子,这么不要脸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以为他会羞愧得引颈自刎呢。”
管家不想跟她废话,“世子夫人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把你捆绑了去,老奴也让你少受点苦,你说是不是?”
容悦和容漾早就不耐烦了,从靴子里掏出匕首,都不用隐藏在暗处的其他暗卫帮忙,锋利的刀子刺进了管家和试图绑架的家丁的胸口。
血光四溅,痛苦的哀嚎声传遍了整个院子。
“你们太吵了,对世子夫人太不尊敬了。再有下次,刀刃就直接刺进你们的心脏,而不是偏了两寸了。”
林雨桐将瓜子磕完,又喝了一杯茶解渴,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其实你们不用绑架我,我也要去见公公一面的。”
“管家,带着他们起来吧,不要脏了我的院子,我们去见侯爷了。”
不一会儿,林雨桐出现在了徐纯谨的病床前,如愿看到老男人铁青的脸色,看她的目光充满了血海深仇般的恨意,恨不得把她给碎尸万段了。
“公公,你身上的杀气好强,心情看起来很糟糕。御医说了,你不能动怒,情绪的大起大落也会影响你的身体,你会死得更快。”
林雨桐笑靥如花,像是没有受到之前的事情影响半分心情。
“毒妇,你是故意把长青害成这样的,你蛇蝎心肠,你手段狠辣,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
徐纯谨狠狠地骂道。
“公公,这些骂人的话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你要是叫我来是骂人的,我奉劝你还是省点力气,我最听不懂骂人的话了,也绝对不会往心里去半分,你要白费力气了。”
林雨桐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
徐纯谨怒急攻心,喉间一片腥甜,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你为什么要让野狗去撕咬长青,害得长青变得遍体鳞伤。他是你的小叔,你做事情怎么能狠辣到这种程度,你就不怕遭到天打雷劈吗?”
林雨桐听着老男人不要脸的质问,她也不装了,毫不客气地怼道,“为什么,别人心里没数,公公心里难道也没数吗?”
“早在你用迷香把我弄晕,让徐长青喂我喝下那种酒,算计我和徐长青上床,算计我怀徐长青的孩子,这件事情就注定了不能善终。怎么,只许你们父子俩算计我,逼迫我和小叔子睡觉,害得我身败名裂,拿捏我的把柄,让我替你儿子当牛做马,就不许我反击吗?”
“我早就明确说过,我不会和徐长青睡觉,更不会帮他生孩子,你们听不懂人话吗?”
徐纯谨脸上浮起一抹狼狈的神色,他底气不足地说道,“就算我和长青算计了你,但是我们从来没想过要你的性命。你和长青做真正的夫妻,你也得到了幸福和满足,不用守活寡一辈子,对你来说也是利大于弊。”
“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你们了?做坏事还这么冠冕堂皇,你们靖宁侯府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林雨桐不想跟他浪费时间下去,“不要再来招惹我,我心情好了,暂时还会留在靖宁侯府。公公若是再算计我,我随时拿着和离的圣旨去府衙解除和徐长远的婚姻。”
徐纯谨又气又急,口不择言地说道, “离开了侯府,你又能去哪里?太傅府根本容不下一个和离的女儿丢人现眼,林雨桐你不要太自以为是。”
靖宁侯府里的男人,果然又没本事又自信。
“我是皇上亲封的平安县主,就算不回太傅府,我也绝不会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