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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用刀可以很快就刮干净,但那有什么乐趣。
他之前和阿珍就有过这种行为,当然阿珍没有胡子,凌飞鹤是拔的其他地方。
此刻络腮胡既然应允了,他就可以任意施为了,右手抓了一把对方腮帮上的胡子一扯。
顿时满手的胡须,轻轻一吹,顿时黑毛漫天飞。
阳光照耀下,这些黑毛都被镀上一层金色,飘落而下,竟是有种奇异的美感,那画面太美,以至于凌飞鹤都不敢看。
络腮胡痛得脸皮一抽,但看到凌飞鹤兴致勃勃的样子,也跟着高兴。
只要鹤哥哥高兴,这点痛算什么。
如果胡子不够拔,我还有胸毛,腋毛,腿毛,都可以给鹤哥哥拔,我要让鹤哥哥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开心。
凌飞鹤确实沉浸在拔胡子的乐趣中,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拔毛了,太解压了。
我作为副宗主,压力是很大的。
一直没有找到解压的方式,现在终于有了。
思绪不由回到了八十多年前,那时的他深深爱着阿珍,他觉得阿珍是如此的纯洁,犹如白雪,她不允许阿珍身上有半分黑色,所以他要亲手祛除。
在第三百六十次祛除后,阿珍下了山,一走就是八十年。
虽然现在已经回来,但凌飞鹤发现似乎找不到以前和阿珍在一起的感觉了 。
看着那漫天飘飞的胡须,好像是飞舞的花絮,凌飞鹤叹了口气。
这纷纷飞花已坠落,往日深情早已成空。
这流水悠悠匆匆过,谁能将它片刻挽留。
也许我和阿珍真的已经结束了,之前提出各玩各的,阿珍也同意了。
他低头看着络腮胡。
说实话,他拔胡子虽然是为了降压,但其实也是恶作剧,但没有想到络腮胡这么纵容他,一声不吭,好像还很享受,阿珍都没这么纵容他。
三百六十次,至少吵过三百五十九次。
难道我的真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