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棒梗好不容易把糖上的脏东西舔干净,又被阎解娣抢过吃了。
罗建国在一旁听着不禁感慨:“真是为了一块奶糖引发的冲突。”
贾张氏责备道:“罗建国,你家棒梗让我的孙子受伤,这事非同小可,你必须负责赔偿!”
罗建国也不示弱:“行啊,要是真觉得有理,我陪你去派出所解决。
顺便也讨论一下退婚的事吧!”
秦淮茹在旁边劝解:“建国,话可别这样说。
毕竟棒梗没吃过糖,这次打架也有孩子们的影响。
再说你们家里经济条件也不错,可以替棒梗治伤吧。”
贾东旭在一旁期待地看着罗建国,他心里清楚:副所长的月薪不菲,就算给些钱也能缓解自家的生活压力。
罗建国提议:“柱子,不如你去报个警吧!”
听到报警一事,傻柱立刻急了起来——若真要上报的话,秦姐这边肯定会吃亏:
想到秦淮茹难过的样子,他就心疼不已:“等等!建国,这毕竟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不用非要走到派出所那一步吧。”
“大哥,这件事其实与朵朵和果果无关,主要是阎解娣对棒梗造成了伤害。”
秦淮茹心中委屈,她深知三大爷的吝啬和精明,就算真的赔偿也拿不到什么钱。
她看向傻柱:“你看棒梗脸上的伤,得多疼啊,怕是要留下疤痕了。”
见状傻柱十分心疼,“三大爷,这事儿咱也不能就这么算啦,你看棒梗这伤口多重,以后还可能落疤!”
阎埠贵急忙辩解:“柱子大哥,棒梗的脸虽然受伤了,但我家阎解娣的头发都被拽下了头皮!这事儿你不讲理可不行,万一以后不长发,影响女孩儿将来怎么办?”
“这个……”
傻柱突然想到罗建国曾带朵朵和果果讨压岁钱的一幕:
“姐姐,这事交给我,我帮你把钱讨回来,等全院会议结束后再办这些琐事。
拖延下去不好!”
秦淮茹听闻终于有所宽慰:“一大爷您出面公正处理,我们都相信您的决断。”
而阎埠贵见此形势,明白自家的确有些道理亏欠:“我也是认可一大爷公道的决定的。”
于是,他宣布道:“那么大家记住了,今天下午四合院将有一个全体会议,所有人都务必参加!”
街坊邻居们纷纷离去。
罗建国抱着朵朵和果果朝四合院走去。
秦淮茹看到孩子们袋中吃不完的奶糖却想起了棒梗的现状,心中的惆怅越发浓烈。
棒梗如今只只能吃地上掉的食物,自己又无力给予更多,这一切都让人无比心酸。
易中海已不再帮助贾家,买糖果成了不可能实现的心愿,生活愈加艰难。
罗建国带着朵朵和果果回到家中。
罗慧珍感慨道:“这傻柱还真是逐渐在四合院站稳了脚跟。”
何雨水问道:“罗婶,你说我哥首次召开全院大会,能成功吗?”
罗建国插话道:“你这个问题问错了。
你应该问问,易中海这一次能否通过哥哥召开全院大会而掌控整个四合院。”
何雨水不理解:“不至于吧?哥哥这段时间忙得很,易中海说谁家有困难了,哥哥立刻送去棒子面;刘寡妇家需要帮忙,他立马去干。”
罗慧珍接着说:“这就是易中海可恶又狡猾之处啊。
表面上,是易中海让你哥出钱出力,但实际上,功劳和名誉都是易中海的,大家只记得是易中海帮了他们。”
罗建国解释道:“想想看,每次哪家缺粮时,是不是易中海先告诉人家他会安排,然后让你哥去送粮呢?”
何雨水睁大了眼睛:“原来是这样,哥哥被人这么算计了!我要去找他!”
说着便快步离开。
罗建国摇头表示无可奈何,沈幼甜在一旁眨了眨眼睛说:“难道雨水说也劝不动她哥哥?”
“现在的傻柱完全被易中海迷惑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兄妹俩大概会不欢而散。”
正如预料般地,不久后见何雨水生气地回到屋里说:“我再不管这个傻哥哥了!”
不过话虽如此,若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何雨水还是会去管的,毕竟是亲人。
与此同时,傻柱走进了聋老太太家中。
聋老太太坐在窗户前望着罗家晾晒的年货,看着那羊肉、牛肉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