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看看甜甜。”
进入房间,她见到沈幼甜已经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准备睡觉了:“建国。”
罗建国轻轻抱起沈幼甜,用下巴轻抚着她稚嫩的脸颊问道:“怎么这么早就困了呢?”
“我也说不清,就是觉得特别想睡觉。”
沈幼甜握住罗建国的手,制止她的玩笑,“别闹,水桃姐还在隔壁呢。
你去陪陪她吧,她刚跟你在一起,肯定心里有些不踏实。”
罗建国温柔地说:“好,我们明天一起去看看你爸妈,好不好?”
“不着急,等你有空的时候再一起去也行。
爸妈在天之灵一定不会怪你的。”
面对如此体贴的沈幼甜,罗建国内心满是爱意。
她在沈幼甜的脸上轻轻一吻,为她掖好被子后就前往林水桃的房间。
林水桃这一天一直没离开床铺,甚至用餐也是由罗慧珍端来吃的。
不是她不愿意起身,而是昨夜被罗建国弄得实在疲惫不堪。
“建国……”
林水桃见了罗建国忍不住眼眶微红。
“水桃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什么,只是太想念你了。”
罗建国将她抱在怀中轻声问道:“水桃姐,你不后悔吗?”
林水桃答道:“最初我也怕自己会后悔,但昨晚的经历让我意识到,我已经属于你了。
其实对于做妾室,我并没有太多的排斥感。”
随后,林水桃向罗建国倾诉了一些家里的情况,这让罗建国明白了为什么林水桃能够毫无芥蒂地接受无名无分的生活。
原来,林水桃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她是由奶奶抚养长大。
而林水桃的奶奶曾经是封建时代一个地主家买来的丫鬟,后来成为地主的小妾。
奶奶教导她贤淑和恪守妇道的重要性,在新国家成立之初,这些传统观念并未完全改变,所以林水桃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建国,我不求你永远记住我,只希望在我离开之前,能有个属于我的孩子。
这样,我的下半生也有个寄托。”
罗建国柔声道:“傻姐姐,我会永远陪伴在你们身边,不管是你还是甜甜。”
林水桃主动环住罗建国的脖子,轻轻献上了红唇。
那晚风平浪静,转天清早,四合院的氛围却显得有些微妙。
易中海也不再说什么严正的话语,阎解成也收起了他的幸灾乐祸。
院子里流传着罗建国和国医圣手关系密切的消息,大家纷纷动起了攀附的心思。
毕竟,疾病与衰老无处不在,能有一位名医在身边,就像是拥有了一道护身的保障。
于是,平时和罗家交情 的人,在大年初三这一天,络绎不绝地上门拜访,送来的礼品都是他们精挑细选的珍品。
沈幼甜看着堆满礼物的房间,头疼不已:“妈妈,你看,二大妈今天送了二十个鸡蛋,三大爷送了白糖,连耳朵不好使的老太太都送来布料,还有前院孙奶奶家、刘寡妇家、中院老铁家……该怎么回礼呀?”
罗慧珍也有点拿不定主意,询问女儿的意见:“建国,你怎么看?”
罗建国想了想说:“二大爷、三大爷和聋老太太家不用回礼了,其余几家若家里确实困难,我们就按他们送东西的价值,用粮食回报吧。
这也算是我们对他们的关照。”
“可是建国,老太太在这院子里可是有地位的。
别说是她喊一声各家女人都得来,你不回礼行吗?”
罗建国坚决地说:“不用理她。
水桃姐的事我早就看穿了,她是明着算计我们,又想通过我们结交蒲国周。
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罗慧珍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送粮食。”
罗建国补充道:“还有啊,让周木给许大茂送去一份羊肉和石榴。
他最近为我做了不少事情。”
原来,许大茂经常为罗建国出谋划策,甚至下乡放电影带回来的好东西也全给了她。
尽管知道原着中许大茂并不是善类,但只要他不至于太过分,罗建国觉得还是要维持基本的人情往来,不过心里仍保持着警惕。
如果对方胆敢使用阴招,罗建国也不惧挑战。
罗慧珍又提到那些母鸡:“许大茂带来的两只老母鸡下了不少蛋,今后可以给你们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