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棒梗这样拖下去吗?”
秦淮茹扶着大肚子,急忙走向后院。
她透过窗户看到罗建国家正其乐融融地吃着年夜饭。
桌上摆满了水果、坚果,还有丰盛的饭菜,相比之下自家冷清得多,这让她感到十分难过。
如果当初她没有退婚,现在或许也和沈幼甜一样坐在家中安心吃饭,而不是在寒夜中奔波求助。
“建国,在家吗?”
秦淮茹正要推门进去,却被发现门口已被罗家反锁了。
沈幼甜起身打算开门,但最终又回到了餐桌旁。
秦淮茹清楚地看到,沈幼甜拉开窗帘,然后坐回到桌前,全程没有一个人回应她。
秦淮茹满含委屈地喊道:“建国,棒梗发烧得很,帮帮忙借辆自行车让我送他去医院吧。”
但罗家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秦淮茹无奈之下只能跪了下来,眼泪不住地流下来:“建国,求你了,过去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求你把车子借给我们家一用。”
隔壁的周婆婆听到了动静,皱眉说道:“秦淮茹,大过年的你这样闹到别人家里像什么样子,还有没有点廉耻?当初悔婚的可是你,不是建国。”
秦淮茹解释说:“周婆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院子里只有建国家有自行车,棒梗的情况刻不容缓啊。”
周婆婆却毫不留情地反击:“那自行车是建国家的东西,与你有什么关系呢?当年你们订婚时说过三天后去领证,结果三天后你改嫁他人,让建国淋雨苦等一天一夜,还病了一个半载。
换了是我都没脸去上门了,快走吧,别哭哭啼啼地搞得很晦气!”
秦淮茹依然苦苦哀求:“建国,我真的求你了。”
罗慧珍皱起眉头:“建国,这秦淮茹显然是存心找茬,在门口这么闹太不像话了,我出去好好说教一下。”
罗建国拉住她 手:“妈,可别低估了秦淮茹的手段,她做事很有一套。
再说,现在她怀着孕,事情闹大对她有利。
朵朵、果果,你们去找聋奶奶,请她说……”
“我也一起去!”
果果说。
朵朵和果果拉着手打开门,以为她们是来找她的,结果却发现门迅速关上了,二人直奔老祖宗住处而去。
何雨水见到他们,惊讶地问:“朵朵、果果,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来看看老祖宗。”
两人同声回答道。
那日,聋老太太满心疑惑。
罗建国平素不太愿意与她过多交往,今天却特意安排朵朵和果果来访,这是何意?易中海也同样觉得蹊跷,搞不懂罗建国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朵朵和果果穿着一模一样的毛呢布拉吉进了屋,异口同声:“奶奶,新年好!”
聋老太太高兴地回应:“新年好!”
朵朵随即开口说:“奶奶,哥哥说外面有个孕妇妖经大年三十还跪在外面哭个不停,这不摆明了要惹怒老祖宗吗?”
听罢,聋老太太皱起了眉头,向窗外望去,果然看见了秦淮茹。
她缓缓站起身,“奶奶去赶走她如何?”
“当然好!”
见目的一旦达成,姐妹俩转身跑开了。
易中海凝望着窗外的秦淮茹。
如果放在从前,他会挺身而出帮贾家,但如今他心中倒是有点想让贾家吃到一点苦头,便袖手旁观,转而对老太太说:“她这是在利用您赶走秦淮茹呢。”
聋老太太答道:“就算是利用,但也实在没辙,大过年的秦淮茹在外面哭确实令人烦扰。
你难道没察觉吗?这是典型的阳谋。”
易中海细细思忖了一下,似乎确有其理——最忌讳这种事情的人并不是年轻人而是老人。
无论她们的关系如何,这件事上,秦淮茹必被撵走。
罗建国年纪轻轻便有这般心机,易中海不得不暗叹一声。
收拾罗建国或许需要换个思路,例如从轧钢厂入手。
毕竟轧钢厂在他的地盘之内。
他虽然没有八级钳工的资格,可手艺依旧在厂内无可替代。
易中海并无意彻底得罪罗建国,只是希望对方能对他有所尊敬。
只有这样,他未来的退休生活才能无忧无虑。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向门外,对秦淮茹喝道:“出去!赶紧离